x;想到這裡,穆家輝也拍案而起,義憤填膺地說道:“師弟言之有理,早就看出那小子不是善類,又對我等懷恨在心,定是在走之前往靈田裡做了些手腳,否則絕不可能如此。師弟難道就沒有去告發他,任由自己吃下這樣的大虧?”
“告,怎麼告?那崔浩的為人師兄難道不知?那是個六親不認只認靈石的主,有理沒理只看靈石說話,師弟如今哪裡還剩得下半塊靈石,如何指望他幫師弟出頭。前些日子聽說那小子走了狗屎運,得了宗‘門’的不少好處,那崔浩就上趕著過去了,聽說熱乎的不行,也想要分一杯羹呢,哼!”
“這事師兄也聽說了,據說獲得的賞賜十分豐厚,怕是有十萬靈石之巨,早在宗‘門’裡傳開了。”突然穆家輝話鋒一轉,直視著陳‘春’說道:“有這麼一大筆靈石在手,那小子的修為進境就更加快捷了,只怕幾年後就會將我等遠遠落下,到那時想要報仇就更無指望了,師弟難道就咽得下這口氣?”
陳‘春’聽完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出現了異樣的‘潮’紅,不敢置信地看著穆家輝說道:“穆師兄難道還想對付他,此人現在可是羽翼已豐,據說和宗內幾個家族都攀扯上了,就憑我等如何鬥得過。”
穆家輝心裡暗罵了一句“膽小鬼”,表面還是故作深沉地說道:“若是宗內也有大家族支援我等,只是對付那小子,卻不牽扯別人,師弟敢不敢和我與他鬥上一鬥?”
“大家族?那倒有些可能,不過容師弟想一想,那小子詭計多端,又有不少手段,怕是不好對付啊。”陳‘春’的確是被方言給嚇怕了,平心而論現在他是儘可能地躲著方言,就怕被他惦記上,畢竟當初可是把方言給得罪的太深了。
穆家輝見狀又開解了幾句,又是頓足捶‘胸’又是猛拍‘胸’脯,只差沒把秦守義許下的好處說出來,對陳‘春’他也留了個心眼,知道他心思活泛卻為人膽怯,只有看到好處當前才會奮不顧身。
想要驅使他還得把好處拿到手再說,看陳‘春’現在的窮酸樣,不愁他不就範。不過現在還不能把底都漏給他,而是要一點點的把他引入局中,到時候他自然會脫不了身,乖乖地跟著自己一條道走到黑。
儘管陳‘春’現在急缺靈石,穆家輝也承偌了一些好處,可他有些信不過穆家輝,最重要的是他懼怕方言,怕到了骨子裡,總感覺方言就像一處深不見底的深淵,從來就沒有看透過,這種難以捉‘摸’的對手,陳‘春’實在不想再去招惹。
不久以後,穆家輝從陳‘春’這裡離開了,說不上高興也沒有難過,陳‘春’與他預想的差不多,到了也沒有明確答應他參與此事,不過他也給穆家輝提了個醒,就是對付方言必須要有耐心,找到機會後不要獨自下手,相信還會有不少人有興趣收拾他,到時或許還能跟著吃些殘羹剩飯。
穆家輝覺得陳‘春’此言有些道理,不說別人,單說秦守義,穆家輝就感覺他對方言覬覦頗深,總感覺他並不是僅僅為了給馮家出口氣,在他看似和善的面容背後,好像隱藏著什麼。至此穆家輝決定先等等看,並不急於出手,看看秦守義後面還有什麼手段。
轉眼間就到了七月,方言的山峰上迎來了今年的第一次收穫,有一部分白果已經成熟,雖說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可白果樹種植的面積卻是不小,僅這次成熟的就有三四十畝,粗略估計產量不下八百斤,除卻青鸞飼養的靈獸每日的消耗還略有剩餘,以後其他的白果樹成熟了,那些靈獸的口糧更不成問題。
而青瀝竹也快到收穫的季節,到時釀造大批的青竹瀝液自不必說,那些砍下的青竹方言也早想好了用途,就是讓自家店中的夥計製作成竹杯竹碗,以及竹椅竹凳等諸多器物,賣給周邊的散修和凡人,必是大受歡迎之物。
最值錢的還是那百餘株金頂竹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