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方言也有感覺,以前荒蕪的山峰都出現了人跡,偏僻的落霞嶺附近山上,想要找一處無主之地都很難。
據說宗‘門’已經在著手組建外宗,就是在山‘門’之外建一個分舵,用於接納不斷湧來的修士。這些事二人都是無解,‘弄’不清楚宗‘門’到底是何意,難道是離火‘門’在哪發了一筆大財,否則這麼多的弟子如何供養,還是宗‘門’有什麼大動作,可是靠這些低階弟子又能做什麼。
離火‘門’的雄心方言實在看不透,本來算著幾塊靈石過日子的宗‘門’,如今卻一改先前的做派,大肆招收弟子入‘門’,其中到底有何深意。而且據夏同武說,不僅離火‘門’如此,附近幾家宗‘門’也是如此,個個都像錢‘花’不完似的,極力擴充弟子的規模,令人費解。
還一件可能與方言有點關係,就是如今山‘門’內也掀起了靈植熱,不管僕役弟子還是外‘門’內‘門’弟子,紛紛佔山為王,開闢大片的靈田,學個一手半手靈植術就敢廣種靈谷,以前一些熱‘門’的差事都變的沒人願做,是人就想在靈植上一試身手。
而據說這股靈植熱就是從要塞營地傳入的,大戰結束後大量的弟子回返宗‘門’,帶回的不僅僅是令人眼紅的財貨和獎賞,更有對於靈田的渴求,離火‘門’的九峰十嶺轉眼間就被這些人瘋狂地佔據,大把的靈石和‘精’力不計成本地投了下去,讓大批的弟子也按耐不住跟風而動,一些曾經無人問津的荒山立刻變得炙手可熱。
宗‘門’對此卻大喜過望,雖然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對此事依然全力支援推‘波’助瀾,讓這股靈植熱迅速席捲全宗,這也是方言一路來幾乎看不到荒山的原因。也因如此,據說今年的靈植堂考核將分外‘激’烈,報名參加的人數達到了歷史之最,這倒是讓方言始料未及。
不過對自己的靈植術,方言還是頗有信心,數年來的堅持和丹經的神異,都讓方言底氣十足。陪著喝酒聊天,看看天‘色’不早了,夏同武第一次主動提出不再喝了,讓方言早些休息,明日還有一場考試。
第二天一早,方言熟‘門’熟路地來到赤鷲峰靈植堂前。方言曾經在這裡參加過一次考試,得到過宗‘門’下發的靈植弟子資格,而這個資格一度還成為了他的護身符,在關鍵時刻還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再次來到這裡,方言感到有一絲親切。
靈植堂就坐落在大片的樓宇之間,按照它在‘門’中的地位,本來完全夠資格建在火鸞峰上,那裡才是宗‘門’的核心場所,而這裡大都是外‘門’弟子的學習之所,落在其中感覺有些不倫不類,也不知決定將靈植堂設在此處的人,當初是作何想。
這裡和幾年前一樣,看不出一點變化,猶如鶴立‘雞’群的高大殿堂在山峰上依舊非常醒目,牆上和‘門’窗上的斑斑舊跡依然如故,所不同的是殿外洶湧的人‘潮’,比當年宗‘門’大考時也毫不遜‘色’,遠遠就看見人頭攢動。
夏同武還真是沒有說錯,靈植術現在是宗‘門’最熱‘門’的選項,否則何來如此多的應考之人,粗略看去就不下千人。今天還只是第一天,一般這樣重要的考試都會為期十天左右,可是在靈植熱的推動下,報名應考的人數陡然增加,開考之日紛紛湧來一試身手,也在情理之中。
外面擠滿的都是參加靈植弟子資格的考試,方言早就透過了,無需和他們擠在一起,他是來參加靈植師推薦資格考較的,應該與他們不是一處。
方言好不容易擠到前面,向一位白衣教習問明瞭考較的地點,然後又辛苦地擠進了大殿,一路上人山人海,過道上更是水洩不通,滿眼都是擁擠的人群,進入殿中比在靈田裡幹活還要累,這次才算是真正見識了靈植熱的熱度。
等到進入了殿中的一道長廊,方言已是滿頭大汗,貼身衣物都被汗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