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趙春江開啟葫蘆嘴,從葫蘆裡倒出一粒藥丸,一臉肉疼的塞進傷員的嘴裡,拿起軍用水壺將藥丸衝了下去。
眼看著傷員的臉色由蒼白轉成蠟黃,由蠟黃變得紅潤,呼吸慢慢沉穩下來,趙春江收起葫蘆項鍊,罵罵咧咧道:“這狗日的大臉,老子說了多少次了,一定要注意地雷,一定要注意地雷!**到最後還是折在地雷上了!**是吃屎長大的啊!”
他咬牙切齒的道:“咱們八個人,這都一年了,殺了多少越狗我都記不清了!從來沒有在敵人手中負過傷!現在倒好,沒有傷在敵人的槍炮上面,倒是栽在地雷上了!丟不丟人?丟不丟人!啊?”
趙春江一臉焦躁的在山洞裡走來走去,“不行!這個仇不能不報!你們幾個先將大臉轉移到國內,我得去越國殺幾個越狗出出氣!”
他拿了一個小玻璃瓶,從葫蘆項鍊的葫蘆中倒出幾粒藥丸倒進瓶子裡,扔給身邊的一個戰士,“這是我大哥給我的幾粒保命的丹藥,你們一人一粒的貼身收好。回去的路上千萬小心仔細,這一粒藥丸就是一條命,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別用它!”
外面電閃雷鳴,暴雨如瀑,趙春江幾步跨出山洞,聲音傳到幾個特種兵戰士的耳朵裡,“我去殺幾個人消消火!你們趁現在的天氣趕快將大臉抬走,一路多加小心,都他媽好好活著,別給我丟人現眼!你們給我留著身子好回去過個年!”幾個閃身,他已經消失在雨水樹林中。
留下山洞的幾個戰士大眼望小眼,“咱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照他的話來做唄!咱們這個頭兒,年紀不大,本領不小,殺性也重!脾氣更是大的嚇人,咱還是先把大臉給拖到國內再說!”
“那咱們頭兒呢?”
“先把大臉送回國,咱們再來接應他!”
“也只好這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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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亂不休,時有流血衝突,國內卻是歌舞昇平,港城更是一片繁華景象。
馬奇東因為已經成家,早已經搬出了馬家大宅院,自立門戶,今天是元旦,他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專門陪著老婆孩子過元旦。
今天有元旦晚會直播,馬奇東的老婆和兩個孩子都沒有出去,一家人早早的吃完飯,將僕人打發下去,就等著看電視。
馬奇東的老婆叫做苗金秀,是港城苗家的閨女,出身不凡,長得也漂亮。坐在電視機前,抱著最小的孩子,對馬奇東道:“老公,今年的元旦晚會,聽說後半場是內陸專場,前半場是我們港城的節目,這種形式的晚會,無論在港城還是內陸都是第一次。”
她很好奇道:“內陸的文藝節目我還真的很少看到過,最多就是聽過內陸的相聲與戲曲,別的東西知道的還真不多。老公,你經常去內陸,你能不能說說內陸都有什麼好看好聽的節目?”
馬奇東道:“這怎麼說?好的文藝節目多了去了!還是改天我帶著你們娘仨一起去內陸親自看一下罷,要我說給你聽,我還真說不上來!”
夫妻倆閒話中,電視直播開始。
節日晚會的氛圍,向來是紅紅火火,一股子喜慶的味道,今天這臺晚會也不例外。
開場就是歌舞,很是喜慶,後面就開始魔術、雜技、舞蹈什麼的,因為不是第一次看這種型別的晚會,而且晚會上的一些歌曲都是老歌曲,唱歌的也都是老面孔,馬奇東夫妻看的昏昏欲睡,兩個孩子早已在他們身邊睡著了。
將孩子送到臥室裡後,苗金秀打著哈欠對馬奇東道:“老公,這晚會辦的沒什麼意思,還是和以前一樣,就不知道下半場大陸的節目怎麼樣?”
馬奇東也看著無聊至極,“這晚會辦的越來越差勁,跟大陸的春晚根本就沒法比!”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