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貌似神經病的女人,但我眼眶還是紅了,矯情噻~。
扯著嘴角,我傻傻的笑著,“爸,我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對我好……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真的對不起……”
“霍醫生……”
肖剛有些頂不住的樣兒看著霍毅,從始至終,他的眼就在和霍毅對視,周身都寫滿了‘我是無辜的’這幾個大字,“你愛人這情緒有點……”
“金多瑜。”
霍毅發聲開始提醒,不爽感愈發明顯,“你這……身體接觸的差不多了吧。”
“十秒,再給我十秒。”
我吐出兩個字,用全力圈緊肖剛,腦子裡,都是肖剛揹著我上山看楓葉的場景,“爸,你記不記得,楓葉啊,很紅很紅的,在山上……楓葉……我最喜歡的……”
空氣酸酸的~澀澀的~~說不清的味道,數不完的流年啊~。
“楓葉?”
肖剛驚訝了下,“你也喜歡?我個人是很喜歡楓葉的,秋越濃,楓越紅……扶桑正是秋光好,楓葉如丹照嫩寒嘛,它這個很有……”
“咳咳!”
霍毅輕咳出聲,“金多瑜,十秒到了。”
我沒出聲,唇牽著,感覺到的,就是肖剛被霍毅這一咳嗽弄得激靈,木木的鬆開胳膊,“我養父,也最喜歡楓葉,真的……”
笑的發苦,真的好想扯住肖剛的手,回頭大方的和霍毅介紹……。
‘大哥!這是我爸爸,你幹嘛嚇人家,他是你老丈爺!我這幾把刷子都是他教給我的!你得恭敬點!否則他收拾你!’。
可惜……
沒的說,也不能說!
“那你養父他是……”
肖剛見我這樣反而有丟丟的好奇,加著小心的打聽,“去世了?”
“他……”
我抿了抿唇,生生的擠出個笑臉仔細的看向肖剛,一本正經的,“他在我家後院了。”
“咳咳!”
霍毅再次嗆咳出聲,鮮少的‘崩潰’無奈樣兒,“金多瑜!”
“我沒說謊!”
背對著霍毅,我還在看肖剛,得好好的看,“我養父就是在我家後院了……和很多先人在一起……我很想他的……”
“哦哦,先人?”
肖剛皺了皺眉,又看了看霍毅,兀自點頭,“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人……走了?”
“走了。”
這兩字我回的痛快!
走了,又回來了!
不是去世,多晦氣!
肖剛還在不是嗎,好端端的,就在我身前站著,三十多歲,正當年!
“哦,那……”
肖剛有些尷尬,“對不起啊,我不應該問這個的……霍醫生,那我就先回學校了,回頭你有事,再給我來電話。”
“好。”
霍毅冰冰的應了個字,長臂一伸,扯著我站到他旁邊,高冷的,:“你先忙你的,我愛人這邊,不妥之處,你多理解。”
“我理解!”
肖剛沒脾氣的笑了笑,“她也是想她養父了麼,人之常情,您愛人是姓金吧……”
說著!
肖剛就看向我,眼底躍起感激,“小金同志,霍醫生都說了,我們這福利院,是你間接幫的忙,我在這裡啊,代表福利院日後要收容的孩子們,謝謝你了,你給了他們一個家啊……”
家?
我恍惚著,唇角抽搐的牽了牽,想說,福利院是家嗎?我們很多孩子,很少有人會把福利院當家!
沒有爸爸媽媽,心靈沒有歸宿啊!
什麼是家?
只有和愛的人在一起,那才是家!
肖鑫會把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