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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阮沅驚愕地望著他!

“就是,去炒菜,掌勺什麼的。”宗恪努力解釋著,就好像廚師這兩個字是什麼超級神秘的職業,他還得把它實際的操作情況說給阮沅聽。

“呃,我知道。”阮沅擺擺手,“我知道廚師是幹什麼的。”

“你覺得怎麼樣?”宗恪惴惴不安地望著她。

阮沅想了想,一點頭:“挺好。”

“真的麼?!”

“真的。”她很認真地說,“至少,比我猜想的要好。”

宗恪好奇:“那你之前猜測我會去做什麼?”

“我以為,你要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阮沅一本正經地說。

宗恪嘴裡的飯都噴出來了!

“你這麼說,真提醒我了。”他嚴肅地說,“以後,我週一到週五炒菜,週末就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

阮沅樂翻:“行啊,到時候我替你看著,城管一來我就報警。”

宗恪想去當廚師,這結果並沒有太出阮沅的意料,之前她就知道宗恪很喜歡做菜,而且這傢伙在廚藝方面頗有天分,做的菜風格獨特,口感超群,店裡的同事們都知道阮沅有個“做菜超級好吃”的老公,甚至不惜以換班來和阮沅保持同步、藉此吃到宗恪送來的菜。而且廚師這個行業,也的確符合宗恪“以直覺來工作”的要求。

不過,他要如何進入餐飲這一領域呢?

阮沅暗自為宗恪感到為難:他沒有可靠的身份,更別提各種廚師考核證書,人家那些廚師,都是從正規的商業學校餐飲系畢業的,是科班出身,宗恪沒上過這種學,他做菜全憑自己探索,再就是拿著菜譜自個兒瞎琢磨。他說科班這種不可信,世上多得是職業不能“科班”,有小說系畢業的文豪麼?有經管系畢業的企業家麼?再說他之前當皇帝,也沒有從“皇帝系”畢業啊。

阮沅聽說學做廚師,第一年就是拿著裝滿沙子的鐵鍋鍛鍊臂力,以及每日不停狂練刀功。這些當然難不倒身上有內功的宗恪,他切出來的肉,完全可與正規廚師媲美。

問題是,沒有證書,沒有個人證件,他要怎麼去求職呢?這些都是敲門磚,難道要宗恪雙手空空、破門而入麼?

阮沅想了好幾天,想了個辦法,她和宗恪說,要不要去辦個********,再買兩張假文憑什麼的,反正那些只要花錢,就都可以買到。

宗恪想了想,說,他不想作假。其實米娜那件案子對他個人的影響,也沒有嚴重到不能上街的程度,目前秦子澗的嫌疑比他的嫌疑還重,他只要不自己主動撞上警察就好。至於科班證件什麼的,他覺得他就這麼單槍匹馬出去闖,也一樣能闖出來。

既然宗恪這麼說了,阮沅也就不再多問了。

決定做出了,宗恪說幹就幹。

他不再每天宅在家裡,甚至連懶覺都不睡了,阮沅早起出門上班,他收拾停當、穿戴整齊,也跟著出門,有的時候阮沅下班回來,他還沒回家。

阮沅知道他在幹什麼,宗恪在一家一家的求職,要求森嚴的高階酒店他自然是進不去的,因為無法提供詳實可靠的個人材料。所以,宗恪關注的是那些私人餐廳,只要人家門外貼著招聘廚師,他就會上門去毛遂自薦。

阮沅覺得這起步太低了,可是宗恪說,他想要的不過是個做菜的地方,每天在家炒菜自己吃,一點都不過癮,炒菜給人家吃,然後還能賣出錢來,這就是他的理想。至於地方高階不高階,就暫時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可以一步步的來嘛,機會隨時隨地都存在著的。”宗恪滿不在乎地說,“過幾年做順了,渠道開啟了,我肯定能進更高階的酒店。而且越是小館子,炒菜之外的事情就越簡單,也沒有複雜的人事關係,我什麼都不用考慮,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