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玉鼎真人不必擔心，我與師兄會互相照應的。”黃天化立刻說。

“你這個道德的笨蛋徒弟……”玉鼎真人晃了晃腦袋：“我說妲己啊，看來我的徒弟是一定要跟著你了，你可照顧點兒他，如果欺負了他，別說我翻臉不認人。”

“我和玉鼎真人很熟嗎？需要您翻臉不認人？斬仙劍早晚會還給你，不必在意。”妲己冷清的面容閃過一絲恨意，很快消失。

“你你……唉！”大嘆了一口氣，玉鼎真人轉身就走，堅決不肯再留在這裡。

“總算是走了，他要是再不走，我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妲己撫了撫衣袖：“至於你，申公豹，你不同，因為我討厭你，所以我捨得對付你。”

“對付我？狐妖，你現在是有師尊撐腰了，但是別忘了我也是闡教的人，而且還是他們的師叔！你倒是問問看，他們誰敢對我動手？”

“他們不敢，我敢。申公豹，你已經飛過一次，還想再飛一次的話，我可以幫你。”

眼見妲己又拿出了那面看著眼生的旗，申公豹冷哼一聲，轉身匆匆離去。

“申公豹是個小人，你這麼招惹他，說不定會給你使絆子。”

“這不是很好嗎？要的就是讓他使，本來我就用得著他，誰讓他敬酒不吃非得吃罰酒，不肯和我合作，非得和我作對，非得把我當棋子……那我就只能用其他辦法。”妲己拿了幾壇宮裡的藏酒，遞給黃天化和楊戩：“我這裡現在沒事了，你們兩個找個地方喝酒吧，天化，明日我會召你父親進宮。”

“你也來和我們一起喝？反正天色還早，現在也不是休息的時候？”

黃天化那表情，讓妲己懷疑闡教的人是不是都是酒鬼？她搖頭：“我不去了，趁著時間還早，我必須去見紂王。”

“你一個人去？”楊戩突然插嘴。

“我一個人就足夠了，難道你要給著我去告訴紂王，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妲己離開後，黃天化拍開酒罈蓋子，一轉身就看到楊戩陰沉無比的神色：“那個……師兄，來一起喝酒好了……”

楊戩站起身，一句話沒說跟著妲己後面走了。

黃天化翻了翻白眼：“我看，是怕妲己給你戴綠帽子還差不多。”

反正這些事情和他沒關係，他只要別被人發現，喝自己的酒就可以了。

妲己也沒發覺楊戩跟在身後，只要楊戩不希望，有時候他師父都沒辦法發現他。

紂王在馨慶宮看楊妃跳舞，踢腿扭腰之間也是萬種風情，難怪就算有妲己在，她也能搶得紂王三分注意，幻術裡的人不會噓寒問暖，不會撒嬌耍痴，怎麼說都沒有活靈活動的美女可愛。

無需他人通傳，妲己就那麼走進去，也不給紂王見禮，而是滑入舞池，長袖一拋，貼著楊妃身邊舞動。

楊妃不甘示弱，時不時擋在妲己面前，對紂王拋送秋波。

妲己卻一眼都不看紂王，看著自己的指尖，看著自己飛舞的髮絲，看著在天空畫出美麗弧線的絲帶。腳尖點地，一圈一圈旋轉，衣袂帶著風聲不斷揚起，身體越來越輕，幾欲飛上天空。

腰際卻突然被人緊緊摟住，無法繼續飛翔。

妲己收住舞步和目光，轉身看到楊妃難看的臉。

抱住她的自是紂王，帶著痴迷，也帶著驚慌和害怕。

妲己伸出手指輕觸他的臉頰，聲音溫柔：“王上，怎麼了？”

“剛剛寡人還以為愛妃要飛走了……妲己，你跳的舞蹈真是讓寡人驚為天人！”紂王愛憐地看著她，點了點她鼻尖道：“既然有如此舞藝，為何一直藏著瞞著？”

“妲己的身體不好，也不能經常跳舞給王上看，還不如不說，免得王上總是掛在心裡。”似嗔非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