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生活困苦,而當官的奢侈無度,不患寡而患不均,因此這裡積聚了太大的民怨。
這份秘密檔案正是關於官員**的一份詳細情報,情報來源於在整府任職的亓一年,他的代號是貓。
二百三十七節 德意志狂人
這份情報上顯示,**現象相當普遍,各個部門只要是有點實質性權力的,就存在**現象。而最嚴重的是工業部門,原因很簡單,這些年都是大規模工業建設,這個部門掌握的資源最多。
而主掌工業建設的工業化委員會委員長姜奎就是一個大貪,這些年投入的數百億中,他個人就撈了三千多萬,而像他這樣的蛀蟲加起來,總數已經無法計算預計在十億左右。這實在是觸目驚心,由不得趙書禮不怒,在他看來,這些錢如果都用在建設上,可以多建多少工廠啊。頓時他心中就生出了,誰敢動他的錢,他就要誰的命的想法。
但是這想法實現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第一因為這些證據並不是正規渠道得到的,也就是程式不合法,是不能用作法律依據的,塞北的法官一定不會接受這樣的證據;第二,要真正蒐集他們貪腐的鐵證其實也不太容易,因為這些人在這行業做了這麼久,做些假賬什麼的可算是行家了;最後呢,趙書禮心中也冷靜下來了,這些年這些人還是做了些事情的,起碼他不在的時候,塞北的各項建設他們都沒有鬆懈。這些人起碼也算是有功之人,當然功過不能相抵,但是真要動用死刑來制裁他們趙書禮也有些不忍心。
最終他約見了大貪姜奎,把那一沓證據甩到了他面前。
姜奎看的冷汗直冒,最終受不住沉默的氣氛壓抑,跪倒在地上求饒起來。
“起來吧,你走吧,回去吧。”
趙書禮說了三句短語,他實在是不想說太多話。其實他心裡也是很自責的,在他看來一個人的好壞跟制度的好壞有莫大的關係,古人有云,世治則小人守正利不能誘也,世亂則君子為盜邢不能禁也。他們之所以貪腐,乃是因為制度沒有保護好他們,沒錯制度是連壞人也保護的。
“我回去哪裡?”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回去塞北法律不能制裁你的地方!”
姜奎明白了,他被驅逐了,他是天津人,德國留學生,天津現在是張學良的地盤,準確說是宋哲元控制著,哪裡是塞北的法律管轄不到的地方。
十年,他在塞北工作了十年,攬了三千萬,每年三百萬,趙書禮沒有虧待他。姜奎是明智的,他當夜就走了,他走後,塞北整府對外宣稱他因病辭職。之後開始轟轟烈烈的反貪行動,能舉證的毫不猶豫的舉證,將貪官進行收押,無法舉證的,只要能從其他渠道得到確定的資訊,部門領導也進行約見,然後迫使那些貪官自己辭職。趙書禮的整府不需要蛀蟲,而且他還要剷除以後蛀蟲滋生的土壤,新建立了一個監督部門,這個部門不對任何人包括趙書禮自己負責,完全由有聲望的正直之人組成,這個部門有整府的秘密部門配合,可以不掌握證據就對官員進行質疑,然後約見審查。這種制度,配合上整府獨立的司法,加上舉證有獎行賄無罪制度,趙書禮實在想不出還有人能貪腐。
經過整治,趙書禮對情報系統算是滿意,但僅限於塞北內的,而外部的嗎,就有些差強人意了。尤其是他最需要的關於日本的情報,一直很不給力,誠然這跟塞北地區情報網路建立晚,而在日本發展又困難重重有關,現在蒐集日本情報主要還集中在東北地區,在日本僅發展了少數留學生,可這些留學生並不容易得到高層的情報,充其量是蒐集蒐集日本報紙上的簡報。這種情報太過膚淺,能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
“日本到底什麼時候針對中國發動戰爭,我需要一個確定的資訊。”
面對東北負責人向南風趙書禮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