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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淮抽完煙才又重新回到車裡,開啟後備箱,看著裡面的鮮花、玩偶還有絲絨盒子裡的項鍊,他不知怎麼就笑了起來。

然後一樣樣從後備箱拿出來,丟進了垃圾桶裡。

這些禮物,他永遠都送不出去。

—茶茶回到家中,酒已經醒了大半,婚房的門窗上、喜床前都貼著囍字。

她拆了頭髮,又卸了臉上的妝,然後在床上好好躺了一會兒,閉著眼睛差點睡著了。

婚禮場地有專門的人收拾,於故把客人送走之後,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用手指扯了扯領帶,然後起身,坐車回了家。

他滿身的酒氣,臉上被燻的微微發紅,回家之後,壓抑了整晚的慾望就有些剋制不住,滿腦子都是茶茶臉上的笑容。

客廳裡沒有人,廚房裡也沒有人。

於故動作有些粗暴急切的脫了他身上的外套,換上拖鞋,腳下的步子有些快,他走到樓上,拉開臥室的門,床上的女人好像已經睡下了。

他剛剛走近,茶茶就睜開了眼睛,聲音懶倦,「你回來啦。」

於故點點頭,扯掉領帶,隨手扔在一邊。

茶茶站起來,踮著腳湊近他,嗅覺靈敏,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氣,她問:「你今晚上喝了多少?」

於故揉揉眉心,順勢摟著她的腰,「大半瓶白酒。」

茶茶聽了都心疼,她讓他坐在床邊。自己則跪坐在他身後,柔柔替他按摩,她說:「今晚辛苦你了哦。」

於故閉著眼睛,「不辛苦。」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起身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茶茶也跟著下了床,「那我去給你煮個醒酒茶?」

於故說不用,邊解開襯衫紐扣,邊回過身問:「你洗澡了嗎?」

茶茶以為他是要把浴室讓給她先用,「還沒有,我才剛卸完妝呢,你先洗吧。」

於故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目光幽幽,意味深長道:「我很快就出來。」

「不用著急。」

茶茶聽著浴室裡的水聲,邊把婚床收拾了一遍。

床單被套都是大紅色,中間放了滿滿兩把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她剝了兩個桂圓,汁水很多,味道還特別的甜。

十來分鐘後,於故洗完澡走出來,手上拿了一塊乾毛巾,頭髮擦的半乾。

茶茶站起來,「我也進去梳洗一下。」

她走到一半,忽然被人大力推到床上,身體重重跌在大紅色的棉被裡,男人滾燙的氣息膠著在她臉上,他雙膝跪在她的腰側,彎著腰俯著身體,兩個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男人烏黑的瞳仁盯著她時,專注的可怕,彷彿眼睛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這雙冷冷淡淡的眼眸,此刻充滿甜膩到化不開的柔情。

於故渾身都是熱的,指尖好似帶著能把人燙傷的溫度,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他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是鼻子,再是眼睛。

流連忘返,最後是她精巧透粉耳垂,耳鬢廝磨,低啞的嗓子發出的聲音飽含磁性,他說:「昨晚你不是問我有沒有想你嗎?」

茶茶被他強勢的氣息弄得呼吸不過來,她頭暈目眩,面紅耳赤。

耳垂輕輕的刺痛,又聽見男人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早晨看見她穿著婚紗,就一直在剋制,晚宴上她又換了套更勾人修身的裙子。

他已經忍耐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打發完客人,耐心已然告罄。

茶茶說:「我還沒有洗澡。」

於故說:「一會兒再洗。」

茶茶覺得今晚的於故有點不一樣,強勢的可怕,用一種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