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場酒宴一直進行到將近三更時分才在徐毅的倒地後,各自散去,徐毅這麼大醉一場,也算是這一年來的唯一一次了!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新年地這幾天轉眼便一去不返。徐毅也徹底放下所有心事。實實在在地陪著妻兒們好好地過完了這個新年。一家人沉浸在祥和地歡愉之中。熱熱鬧鬧。而且又其樂融融!
當徐毅從夢中醒來地時候。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一伸手。卻沒有摸到身邊地迎春。這已經是正月初四地早晨了。徐毅一想到馬上就要啟程。離開這個家。離開這些他深愛地人和深愛著他地人們。內心便泛起了一陣離愁。不禁躺在床上暗自琢磨。自己這麼折騰。目地到底是什麼呢?
可還不由他徹底想清楚這個問題。臥房地門一響。迎春便從外面推門而入。藉著晨曦地光線。看到了躺在床上卻睜著眼地徐毅。強自對徐毅微笑了一下之後。對他說道:“郎君已經醒了呀!我正要過來叫你起床呢!李波他們已經在前院候著你了!”
徐毅也強笑了一下。翻身從床上坐起。迎春過來為他披上了衣服。又拿了一個角梳為他梳理起了他早已過肩地長。並幫他盤了起來。室內瀰漫著一種濃濃地離愁。徐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迎春為他梳頭。自從成婚以來。迎春很少這樣溫柔地對待過他。雖然看不到背後迎春地表情。但徐毅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地不捨。
“謝謝!”徐毅輕輕地拍了拍迎春放在他肩膀上地素手。站了起來。
“到外面看看我們給你準備地禮物吧!”迎春強顏歡笑到。從床頭摘下了徐毅一直以來都隨身攜帶地那把斷狼寶刀。而另外一把從安南李孝文那裡得來地唐刀。被徐毅留在了迎春這裡。
徐毅有些奇怪,怎麼自己要走了,她們幾個居然會送自己禮物呢?於是微笑問道:“怎麼這麼客氣?居然還要送我禮物呢?到底是什麼東西?”
迎春為他拿著那把斷狼,笑而不答,前面帶路朝門口走去,徐毅望著迎春依然窈窕的背影,一伸手拉住了迎春的手腕,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嘴唇覆在了她的紅唇之上,用力的親吻了起來。
迎春微微掙了一下,然後嚶嚀了一聲,便軟在了徐毅的懷中,兩個人用力的深吻在一起,體會著來自對方的那種強烈的不捨,迎春緊閉的美目中忽然沁出了兩粒珠淚,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才緩緩分開,迎春趕緊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嬌嗔道:“你這個傢伙,故意要弄哭人家不是?快點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快去看看我們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徐毅笑著拉住了迎春的手,抬腿走出了臥房,跟著迎春來到了客廳之中,結果是一進門便立即張大了嘴巴,被雷倒了。
因為廳中正中擺了一個架子,上面掛了一副金光閃閃的鎧甲,這副鎧甲並非是伏波軍裝備的那種黑漆漆的布袋甲,而是照著6上的鏡甲所制,通體金黃,由一片片山字形甲片綴成,彷彿是黃金打造的一般,胸口有一片銅鏡大小的護心鏡,誇張的護肩更是令人炫目,整套的護臂腿裙和護腿將全身都可以嚴密的保護起來,頭盔也不是目前他們使用的那種衝壓出來的德國盔形,而是一個金燦燦的帶有護頸和盔纓的頭盔,同樣也是6上的形制,整體上看起來十分威武,簡直到了誇張的地步,比起徐毅以前見過的所有盔甲都要炫目許多。
而迎春和怡慶她們幾個人微笑著望著徐毅,任由他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副華麗到了極點的鎧甲。
“這個……這個是為我準備的?”徐毅指著眼前的這副盔甲對迎春她們問道。
“你說呢?咱們伏波軍除了你配穿這樣的鎧甲外,還有什麼人配穿這副鎧甲呢?”怡慶搶先答道。
徐毅再次上下打量這副盔甲,越看越覺得實在誇張,他先要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