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真的沒有耶。”
我翻了個白眼。
“呃……其實我的家庭很簡單,是農民家庭,一個爸爸一個媽媽一個老婆一個五歲的孩子三畝田兩頭牛,呃……就這些了。”韓野搔搔腦袋想了想,對我說。
“你家裡還不錯啊,基本上算的上是小康家庭了,連老婆孩子都有了,那你為什麼要來做土匪?”我好奇的問他。
韓野聞言一愣,問我:“老大,什麼是小康啊?”
我突然想起這裡不是以前的那個世界,以前的詞彙在這裡是用不上的,雖然來了這個世界十多年了,但有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的使用以前的詞彙。於是我支支唔唔的說:“呃……總之就是……哎呀,到底是我問你問題還是你問我問題啊?”
“哦。嘿嘿,這肯定是那些貴族中的語言吧。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只不過有個落魄貴族到了我家,我好心的收留他。結果他喜歡上了我那位美貌的妻子。他有錢了之後要我妻子嫁給他,我妻子不願,他就命他的僕人打傷了我的妻子,想要強奪。我妻子是一個魔法師,開始的時候還能對付那些僕人,但是她學的是光明魔法,大部分都是治療的,很少攻擊的。我和她配合起來,她幫我治療傷口,我負責打退那些僕人。結果我們贏了。有一天,我出去城裡賣東西,那個貴族又來到我家裡。這次,他成功了,我的父母為了幫我的妻子,被那貴族刺死,我的妻子和孩子運氣還不錯,逃了,在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們了。我想他們是怨我,不願見我了。後來我獨自一人闖進了那貴族的家裡,打死大半的僕人,將那個貴族打的重傷,我也沒力氣了,就這麼暈了過去,對了,我記得那時候好象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救了我,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這座山的山腳下了。醒來之後我在我自己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說著他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奇怪的字。
看著那個令牌我傻了眼。
在暗營被剝削了這麼多年,我就算閉上眼睛也認的出眼前的是什麼東西。
這塊黑不溜秋的東西是暗營的通行令!
想當年,這塊東西還是我自己設計的,那個奇怪的文字就是我以前那個世界的文字‘暗’。
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搶的把那塊令牌搶了過來,看著上面的文字我默默無語。
不對啊,暗營的人是不會多管閒事的,而這個東西卻是暗營的人才有的……
難道韓野的老婆就是暗營中的某位負責治療的?
不可能,暗營中的人我不敢說全部認識,但是治療堂裡的人我是完全認識的,他們都沒結婚啊,而且,一般來說他們是不會結婚的。還有,韓野說他的妻子長的很漂亮,而治療堂裡的很少有漂亮的。
既然不是暗營的人,能調動暗營,會光明魔法又長的很漂亮的人……難道是……
“呃……你老婆長什麼樣子?”我抬起頭熱切的看著韓野。
“嗯……兩條眉毛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韓野向我形容著。
我滿頭黑線,這不是廢話嗎?
看我的臉色黑黑的,韓野笑了起來:“老大,開玩笑的。嘿嘿……以前我請人幫我妻子畫了一張畫,雖然不是很像。”他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一張已經泛黃卻儲存良好的畫紙,拿到我面前。
我接過畫紙,慢慢的打了開來,頓時,我傻了眼。
畫中這位美女,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看到她了,但是,和她相處了這麼多年,我也認的出來了。
神啊……怎麼會是她?
“她,她叫什麼名字?”我激動的問韓野。
韓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她?她說她叫煙,至於姓什麼她沒有告訴我。”
我咳了一聲,差點被口水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