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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個人取來,拿去用吧。&rdo;

呃,所以憶君一覺醒來,睜眼看到一隻小松鼠上跳下竄,灰色的毛皮,兩隻前爪捧著啃乾果,如果它不是被裝一個黃金籠子裡,她會更高興。

大長公主府有必要這麼富貴,裝寵物的籠子都用黃金打造,赤果果的金玉滿堂,怪不得那麼多人削尖腦袋想擠進尚府。

她半伏在桌上,手抓起一粒粒乾果,看著小松鼠吃下,再餵給它。說不出原由,她心底總有一絲不安,三天了,房門不曾踏出一步,只和一隻松鼠說話解悶。

&ldo;鐺,鐺,鐺&rdo;門外三聲輕扣,憶君放下手裡的乾果盤,起身去開門。五六個侍婢捧著東西笑吟吟站在門外,說是郎君命她們送東西,放下幾大錦盤的衣裳首飾,她們態度更恭敬,倒退著一一出了屋子。

色彩艷麗的襦裙、名貴華麗的披帛,更不說鑲著明珠的鞋履,兩個大盤裡裝著她從未見到的首飾和玉飾……

站在屋裡,憶君渾身透不過氣,就想奪門逃離,她根本受不起這些東西。武英侯到底怎麼想的,難道他又改主意了?!

尚氏三個府上接連向別院送來女孩兒的衣飾,想都不用想是給誰的,尚坤大手一揮,那些東西從車上直接進了憶君的房裡。他根本不會想到給憶君造成的壓力,只覺得物盡所能,反正他留著也沒用。

憶君愁得飯也吃不下去,還是子君開導妹妹:&ldo;郎君從不把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裡,再說尚府又顯貴,再好的東西到他眼裡都是平常。先放在你房裡,等走的時候咱們一件也別帶走,這總成了罷。&rdo;

也是,人家早視金銀為糞土,倒是憶君庸人自擾,有點自作多情。

話雖如此,她還是不敢隨意走動,悶了只在房外扶欄上坐一小會兒,聽著日益增多的馬蹄聲,青峰嶺也逐漸失去安寧。

豈止青峰嶺不太平,京裡亂成一窩粥,夏二郎那個慫貨,經不住尚家軍威逼利誘背地裡用刑,一五一十招出安國公及世子派他偷襲武英侯的事。

尚家軍不能進城,借著大長公主府給尚坤送東西的車回城的機會,在林間僻靜處把夏二郎塞到車裡,偷偷運進京,進了大長公府。

夏家那邊也知曉弄丟了夏二郎,城裡城外翻遍找不到人,心中大叫不妙,明知大長公主府的車有問題,可沒人有膽攔下搜查。

就這樣,當今天子裕安帝當朝理政時,大長公主直接殺到金鑾殿,氣勢洶洶讓侄兒給他做主,有人要害她的命根子平安奴。

滿朝文武譁然,裕安帝拍著胸脯保證會揪出元兇,還姑母一個公道。

大長公主直接命人帶上夏二郎,天子的眼皮抽搐不已,明白自己入了套,暗害武英侯的事豈是夏二郎一個人能幹得了的?!

毫無疑問,夏二郎是死定了,晉陽大長公主要求侄兒治安國公府的罪,就差在宮裡安家,聲勢浩大震得六宮米分黛全裝了死人。

靜安長公主也天天進宮到兄長面前哭啼,哭她的長子先天體弱,哭她的次子立下汗馬功勞,為何有人在背後下黑手,兄長不願意嚴懲元兇,莫不是他的授意派人?又哭父皇、母后去得早,任由別人欺到她頭上。

可想而知,裕安帝焦頭爛額,破天荒禁足夏皇后,派了貼身內侍帶著御醫上青峰嶺,只為一件事,趕緊招尚坤回京。

說話的內侍臉笑成一朵ju花,小心討好道:&ldo;小侯爺,你再不回京,大家可是沒法睡安生覺。&rdo;

尚坤不置可否,慢條斯理道:&ldo;煩請內侍回去告訴舅舅,等我養好傷即刻回京。&rdo;

內侍就差跪地喊爺爺,陪著笑臉小心翼翼道:&ldo;咱家帶了掌院御醫,可否請他進來給小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