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踏出了一步。
等到這一步踏出以後,金蒂猛然間發現,他已經處在了風浪和火萍相爭的中心。
在這中心波及到的位置,就覺得一陣陣的勁力,簡直要颳得他站不住腳,在他的臉上頭上身上全都是一縷縷的勁風。
金蒂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是火萍有這麼高的功夫,說出來大家也理解,畢竟她施展出了一種詭異的功夫,變成了一個兇猛的殭屍。
可是這個風浪,好端端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是用了什麼法子,將功力提升到這般地步的,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望著風浪和火萍相鬥,在金蒂的心裡,只有萬分佩服的份兒,根本就無法插上手去,他倒是將他的掌力都催生到了極點,可是卻有一種無處發力的感覺。
“金城主,你去幫郝綸他們吧,不用管我了”
風浪在百忙之中,偶爾瞥見了金蒂的尷尬形勢,不由地對他大聲地喝道。
聽到了風浪的這一番說話,金蒂如遭大赦一般,總算是不用呆在這兒出洋相了,心中對於風浪可是相當地感激。
金蒂大喝了一聲,然後一溜煙地加入了另一戰團,和郝綸他們兩人一起夾擊木鶴。
其實,在金蒂離開了以後,風浪反而更加的自由了些,畢竟這兒的空間更大了,剛才金蒂最後在這兒的時候,反而有些礙手礙腳了。
火萍的心中暗自著急,這個殭屍變以後功力能提升多高,她的心中是清楚的很,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都不能打敗風浪,那她也只有認栽了。
想到這兒,火萍更是咬緊了牙關,加強了攻勢,將手中的烈火掌催生到了極致,每一掌打出去以後,都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火般,有種焚燒萬物的錯覺。
縱然是施展火皇焚天印,可是都從來沒有達到過如此兇猛的程度,風浪看到了,同樣是心中頗為震驚。
這個火萍的殭屍變施展出來以後,看模樣是比以前難看了許多倍,可是這個功力,卻實在是比以前要高明太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風浪可顧不得什麼藏私了,有多少本領就施展多少本領,能逃多快就逃多快。
這兒的總體戰局,還是風浪在守,而火萍在攻,在這個場地當中不斷地轉起圈子來。
可是,風浪並不是一直在守,他偶爾所施出的凌厲攻擊,同樣是使得火萍頭疼不已。
正是因為恐怕風浪的火靈劍氣,火萍才不敢迫得太近,畢竟那火靈劍氣的威力,可是她曾經領教過的,絕對是相當地恐怖。
郝綸和木壇兩個人雙戰木鶴,在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打了個不相上下,可是後來隨著木鶴功力的逐步展開,一道道黑色的勁力不斷地打了出來,簡直是染得這片戰場一片的烏黑。
聞到了木鶴勁力上的腥味,郝綸和木壇兩個人的心中,都是非常地震驚,他們知道,這肯定是因為上面沾染了劇毒,否則就是有什麼碰不得的東西。
正是因為有著這種畏懼,郝綸和木壇兩個人的功力,在施展出來的時候,才不是那麼的徹底,有點被木鶴相壓制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木鶴臉上的獰笑,顯得越來越強烈,而他的形象,變得更加的可怕,在空中不斷地縱來縱去,追逐著郝綸和木壇兩個人。
木鶴的跳來跳去的樣子,望上去就象個殭屍一樣,可壞就壞在,他是一個會飛的殭屍,這就給他平添了許多的威力。
單論起速度來,他比郝綸和木壇兩個人都還要快上一籌,如果不是他的肢體比較僵硬,恐怕郝綸和木壇兩個人早就招架不住了。
可縱然是如此,隨著時間的逐步推移,郝綸和木壇還是處在了明顯地下風,特別是當他們某一個人同木鶴對敵時,那差距更加的明顯。
木鶴的心中越來越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