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連忙跪下:“家主,全都是凌燕錯,求家主責罰!”
心裡卻充滿了怨岔。她有什麼錯。
錯的明明的你的女兒。
簡直是有毛病,大大方方的出現多好,非要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但父親說了,萬一事情暴露不許辯解,要第一時間下跪認錯。
果然李澤光的神色緩了緩:“這件事小姐也有錯,我也不會只罰你,無規矩不成方圓,要防患於未然,要是這次不嚴懲,其他人有樣學樣被外人鑽了空子。造成了家族的損失就晚了。所以我現在罰你去牢崖思過,你甘願嗎?”
叫凌燕的女子臉色一白。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只能死死的握著拳頭:“凌燕甘願受罰!”
牢崖,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那裡又陰又冷,飯菜都得自己做。除了一個送柴米的老婆子,常年沒有人煙。
去壁過的弟子除了一床鋪蓋什麼都不能帶。
還得每日抄書。
這種苦行僧的日子誰喜歡過。
更重要的是,牢崖有一種不成為的規定,進入的人最少都得待夠一年。
這樣的處罰對一個青春年少的女子其實是很重的。
難怪凌燕心裡憤恨。
但誰叫人家李恬兒的親爸是家主,她爸不是呢?
就這樣凌燕懷著一身的怨氣被帶走了。
而李恬兒到了晚間也回來了。
自從知道有這個女兒存在後,李澤光還是第一次動手打她。
李恬兒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由捂著連低頭不語。
但眼淚卻在那裡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李澤光見她這樣的也有些心軟。
但究竟意難平:“你知道錯了嗎?”
李恬兒心裡都快恨死了。
將她丟在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十幾年不聞不問。
認她回來也不過是覺得她有利用價值。
他憑什麼打她,他配嗎?
但此時李恬兒只能將滿腹的恨意壓下。
只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爸爸,恬兒知錯了!”
她在回來的路上早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頓時就明白了這裡面的厲害。
她和李家都被人耍了。
“但錯已經鑄成,您就是打死女兒也沒用,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
李澤光哼了一聲,但心情依舊好了很多。
覺得李恬兒還算貼心。
不像李信那個臭小子。
不知道每日忙什麼。
父女兩嘀嘀咕咕到半夜。
李信這冷笑著看著李澤光房間裡的一隻亮著的燈光。
他什麼都不肯告訴自己,難道還指望他幫他出主意?
何況李家越亂越好。
他打算明天等李澤光帶著李恬兒走了,他也動身去花家。
爭取趕快將這門親事定下來。
省得哪天李澤光為了自己的利益隨便弄個女人來搪塞。
而且透過今天的事情,李澤光自然會懷疑李家是不是出了內鬼。
否則那個凌燕為什麼偏偏就那麼湊巧渾身長斑?
雖然他根本查不出什麼,但只要有這個懷疑他 就好出手了
這只是開始。
他要離澤光將自己的心腹都親手剪出,給他掌控李家騰路。
果然第二天一早。
李澤光叫來自己的心腹囑咐了半晌。
然後帶著李恬兒動身去了天兆門。
因為事情急迫。
李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