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使他專注起來,腦中閃過一念,立刻對安冬道:“哎,別送我去醫院,你只要讓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就好,我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安冬見他一臉認真,估計他傷得並不十分重,嗔道:“你又在作怪了。”轉身出去。
尤只虎躺在地上,抱著腿上的痛處,喘著氣,自言自語道:“NND,我既然能自己改變視覺成相方式,也一定能改變身體的運轉狀況……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要做一個有前途的有為青年,就應該處處從自己下手,從小事下手,在自己身上做試驗,哎喲喲……好痛!”
他不小心摁了一下傷處,一時痛得連聲慘叫,那許多關於傷處的肌體結構組織,又亂七八糟地閃現在眼前,就像在放電影似的。
尤只虎努力將身子挪回沙發,斜躺著,慢慢平靜下來。
他雖然閉著眼睛,可那些畫面依然隨著他的念頭出現在他眼前,因為這是潛意識將內容直接作用大腦視覺中樞所成的影象,根本不需要外界光線刺激就可以成像,和他眼睛是否真看到了什麼,完全沒關係。
哎,那夢中的畫面不也是這樣來的麼,偶們做夢時,那眼睛並沒有感受外界的光線刺激,可你不也一樣感受到畫面了麼,一樣“以為你看到了”夢中的故事麼?
尤只虎雖然受了點傷,可新的體驗依然讓他保持著一定的愉悅,沒有因為受傷而悲傷和沮喪。躺在沙發上,立刻又將受傷處的畫面調出來,在眼前放映。
他暗道:“我可以試著在觀想過程中,讓支配身體功能的那部分潛意識去發揮作用,自己治好受傷的地方。”
這道理他非常瞭解,那身體器官有什麼樣的功能,功能之間如何協調,身體結構的組成與運作,全是受潛意識支配。身體器官既然不正常了,也能靠潛意識對其進行修復,甚至讓本來正常的器官運轉得更好……相當於升級吧。
他很不習慣直接看著那受傷處的細胞組織、血管、神經等等,這使得老是想著“我受傷了”、“傷得如何厲害”,也使沒法專心。
他盤算了一下,暗道:“我當年用潛意識調節身心健康,很少直接面對具體的身體器官的樣子,總是在象徵過程中完成每一個任務。這樣使我能擺脫直接面對‘身體不適’的觀念,不受‘已經有傷了’這個觀念的影響。”
他將眼前的畫面抹掉,重新讓潛意識的場景出現在面前,這場景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熟,以至於他每次見到這個場景,多看一兩分鐘,就會出現自我催眠,輕鬆地就進入其中。
尤只虎一進來,立刻再見到厄里斯,似乎厄里斯這個形象對於緩解他先前的失落,重振他的信心,有著極大的心理需要。
兩人在場景的大街上走著,東張西望,尋找著哪部分建築出了狀況。
厄里斯突然指著不遠處的鐵軌,道:“你看,那鐵軌居然是斷的,要是有火車經過,那可要翻車。”
尤只虎跑到鐵軌處一看,果然見到那鐵軌的外側出現一處極大的裂痕,他仔細看了一下,道:“這裂口不嚴重,我們把它焊接好就成。”
兩人找來焊接裝置,立刻開始動手。
那焊接過程鋼花四濺,火星飛逸。可在現實中,尤只虎的小腿傷處,卻受著潛意識對身體肌能的支配,開始自動修復。那裂口處,大量新生的細胞開始急速產生,強烈的生物電訊號不斷衝擊著傷處的阻礙,神經網路充分協調著各種身體分泌物之間的配合。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完成焊接以後,見那鐵軌完好如初,極是開心,尤只虎笑道:“咱們在這裡多等一會兒,親眼看到一輛火車經過後,確認沒事了,咱們再離開吧。”
厄里斯笑道:“嗯嗯嗯,自己不相信自己,所以總得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