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憋著一肚子的氣,剛才清心道姑的離開,走向後山,一半是因為煉器殿被毀,另一半估計也是因為花月容吧。
花月容是清心道姑一手帶大的,她又怎麼捨得殺了她呢?剛才的行為,不過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清心觀的聲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
隨即,元文虹對著賈貴說道;“賈貴,這筆賬,我們遲早會跟你算的。”
“隨便你,我等著。”賈貴沒好話的說道。想來是因為她們這般折磨花月容而生氣。
看到今天賈貴的表現,那種種的手段,又豈是她們這些人能夠招架的住的,那些老傢伙見到神獸的時候,都退開來了,何況是她們呢?
秦越人看了賈貴一眼,然後立即拉著元文虹向著清心觀後山走去。
清心觀後山,這裡倒像是一處閉關的好地方,選上這麼一個地方,真可以對修煉有很大的好處啊。
“師姐!”
“師傅。”
秦越人和元文虹趕來,只見到一個憂傷的道姑,一臉憂愁的面對這一片叢林。像是在思索什麼事情似的。
突然,這位道姑被這兩個聲音打斷,清醒了過來,點了點頭,強顏歡笑道;“師弟,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不是前不久你帶話過來,說是清心觀要重點培養煉藥的弟子嗎?我是來幫你來了。”秦越人上前兩步,他知道這位女子的悲傷,可是他現在又能做什麼呢?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我倒是給忘記了。”清心道姑道。說完,又對著元文虹說道;“墨家的那兩位墨俠走了嗎?”
“回師傅,颶風和齊風兩位大人已經下山去了。”元文虹一臉的愁悶,很少見到這為冷麵的師傅,也有這麼憂傷一面啊。
清心道姑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文虹啊,好好的對待你花師妹,最好不要讓她下山了,以後那些事情,就讓月花去做吧,還有,以後見到墨家的人,也不要拿此事記恨他們,他們也不容易啊!”
“師傅,憑什麼啊?”一聽這話,元文虹可是不幹了,這很明顯不是清心觀怕了墨家嗎?
“好了,這件事情,有時間我會向墨家的鉅子說的,你先下去吧。”清心道姑怒喝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的這位大徒弟越來越不懂自己了。
聽這話,元文虹沒有在多說什麼。隨即點了點頭,鬱悶的回去了。
頓時,清心觀的後山,只剩下兩道背影,像是一起在看著深邃的星空。
“師弟,煉器殿毀了,為了一柄巨劍,你說值嗎?”半響,一箇中年道姑的聲音徐徐說道。
想起清心觀煉器殿的事情,秦越人的心中也一陣難過,然後回道;“師姐你不是因為煉器殿吧,其實你心裡更惦記的還是器師弟,的確以器師弟的煉器天賦,那絕對是天下間絕無僅有的。”
“可是,這次他還不是失敗了嗎?”清心道姑眉頭一皺,緩緩說道。
“想當年,我們師姐弟,師姐你一心修煉道術,而我一心修煉煉藥,師弟他則是煉器,想想已經幾十年過去了,唉!現在看來,想必是這柄巨劍的殺傷力太大,老天不讓煉出來吧!”
秦越人似乎想起了年輕時候,和這位師姐一起看星空的場景,想起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多麼的喜歡眼前的這位師姐,可是,卻是因為沒有勇敢的心。
隨後卻而被師弟以煉器的高超手法的器老捕獲了師姐的芳心。也正是器老一心醉於煉器,所以武力才會停止不前。
“那你可知這柄劍的威力?”聽著秦越人的話,清心道人似乎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歷歷在目啊!
“據我所知,這柄劍要是煉製出來,必然會幫助秦國打戰,到時候一舉天下,那可說是輕而易舉的。不說可以橫掃千軍,但是那等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