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眾人見郡守大人確實比之前清瘦了許多,臉色看起來也頗為蒼白,氣色很不好,顯然是病了的緣故,想必剛才郡守大人一直不露面,也是因為生病了吧。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官吏們終於徹底放下心來。
……
不見天日的地牢裡,依舊還是那麼昏暗。
溫舊城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冷堅硬的牆壁,胸口處傳來陣陣劇痛。
他不敢去碰,也不敢亂動,怕加重傷勢。
為了忽略傷處傳來的疼痛,溫舊城試圖用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他喊了聲大師兄。
被關在對面牢房裡的方無酒回了一聲:「何事?」
溫舊城:「簡書傑真的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
方無酒:「嗯,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溫舊城:「可他的夫人還在天門手裡,他若是突然叛變,天門肯定會殺了他的夫人,他狠得下這個心嗎?」
方無酒:「倘若郡守夫人還活著的話,簡書傑的確狠不下這個心。」
這個回答讓溫舊城一愣。
他詫異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郡守夫人已經死了?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無酒不疾不徐地說道。
「在你來這裡之前,我曾跟簡書傑有過一些接觸……」
半個月前,仍舊是這個牢房。
方無酒靠在牆上,對隔壁牢房裡的人說道。
「你身為一方郡守,三品大員,手底下應該有不少能人異士,怎麼會輕而易舉就被天門的人給控制住了?」
良久才聽到簡書傑的回答。
「他們先是控制住了我的夫人,我怕他們傷到夫人,才會被他們給制住。」
方無酒何其聰明?一瞬間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又問:「你被關起來後,可曾見過尊夫人?」
簡書傑:「見過兩次。」
方無酒:「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
簡書傑大概是在回憶,隔了很久才道。
「不記得了,反正是很久以前。」
他被關了太久,牢房中分不清日夜變化,他早就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
方無酒:「最近他們沒讓你見尊夫人嗎?」
簡書傑:「他們說我的夫人生病了,不便出門,每隔幾天會帶一封夫人寫的信給我。」
方無酒的語氣變得有些幽深:「你確定那些信是尊夫人寫的嗎?」
簡書傑的聲音忽然變得急躁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無酒的情緒始終平靜從容。
「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懷疑那些信是別人模仿尊夫人的筆跡寫出來的,真正的郡守夫人很可能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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