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銷假上課,霍時川還想跟著是怎麼回事。
棠歲晚狠狠駁回,下車前還笑眯眯伸手,頗有些輕佻的捏了捏霍時川的臉。
桃花眸狡黠彎起,「乖乖去掙錢養家哦~」
留下霍時川坐在後座,被那調戲完就跑的小狐狸撩撥的哭笑不得,只能扶額嘆氣。
唇角卻勾起了肆意弧度,滿是寵溺縱容。
——他的嬌氣小乖寶。
針灸結束、眼睛也完全恢復,棠歲晚拿著銷假單,去找林老師錄入了系統。
一月底就要過年了,按照京都美院的課程安排,一月初會安排各學院的期末考試。
林老師一邊麻利地在系統中銷了假,一邊耐心叮囑,「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末考了,這學期也得繼續給老師拿個專業第一回 來,不然下次可不給你請這麼久的假了。」
知道林老師就是開玩笑,棠歲晚也笑彎了眼,乖乖應聲。
「星動杯的畫作提交過去了嗎?」林老師又關切詢問,「咱們系幾個教授對你的參賽情況都比較關注,知道你請假後,還特地委託我來問問。」
棠歲晚點頭,「提交了兩幅畫,昨晚收到訊息,已經進入初審了。」
林老師十分滿意,笑著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臂,「那就好,本來教授們還說要是有問題隨時找他們,可以給你提意見。你自己有成算,也是件好事。」
基礎功可以反覆練習,可與生俱來的天賦與靈氣是求而不得的。
又簡單說了幾句,林老師後面還有課,棠歲晚就禮貌告別了。
走出林老師的辦公室時,餘光掠過一道黑影。
棠歲晚看了眼,只來得及看到一個腳步匆匆的身影,眨眼間,那人就轉入了樓梯間。
行政樓這一層都是油畫系的老師辦公室,經常會有學生過來,棠歲晚並沒有放在心上,往旁邊的電梯走去。
下樓後,提前收到訊息的金奈早已等在門口,見到棠歲晚出來,就興高采烈的揮了揮手。
天氣冷,金奈圍了一塊暗紅色的圍巾,露出的半張臉還帶著一點紅暈,「晚晚——我好想你啊!!!見不到晚晚的這個月,我是茶飯不思、輾轉難眠。」
跟只咩咩叫的小羊羔一樣,金奈黏黏糊糊的貼著棠歲晚走路,小嘴叭叭叭不停,分享了最近的事情。
「就隔壁一工的那個童婕,趁著你這個月不在就抖起來了,拿著最近的畫作非說自己今年能考專業第一,氣得我啊!」
「之前不是星動杯提交作品的截止時間嗎,學院統一派車送作品去初審地點,好多人還來問我你參不參加……」
「還有哦,美術史有個研究生被勸退了!據說是初高中一直勾搭女生,大學也腳踏兩條船,當小白臉哄女生給他花錢,最近一個女友還流產了,呸呸呸,什麼人渣玩意兒!」
「還是那個流產的女生在學校的論壇上發帖控訴,這才炸出來好多被他哄騙過的女生,聯起手來寫信給學校校長,還得是girls help girls!」
「好像叫什麼梁的……反正不是什麼東西,前段時間被開除的時候,他爸媽還在學院門口叫罵,說男生花心一點是他的本事,都是那些女生不要臉、勾引他兒子。」
「結果剛出校門口就被人套麻袋了!他爸媽年紀大動不了,那些人就專揍那個男生,可把他爸媽心疼壞了,還要去派出所報警。可惜那塊地沒監控,警察也沒排查出什麼可疑的人,也沒辦法,據說他媽當場撒潑,因為襲警的罪名還被關進去了幾天!」
金奈狠狠揚拳,語調鏗鏘激昂,「大快人心!」
還有一點後續,金奈並不瞭解。
梁棟的父母在京都討不到什麼好處,想著兒子雖然丟了研究生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