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但是,他不需要白蓮花般的女人。
“好!”姜紫應下,她從來不是打不還手的,她一說完,範喜眉開眼笑,這才是他相中的女人嘛,有他在,她軟弱的時候不會有了,就找這個鄭域練練手。
鄭域已經受了傷,姜紫不要他的命,他也活不了多久,這銅幣是他前些天,夜探姜家老宅,從隔壁田翀那摸來的,淬了毒的,沒有解藥,三日內必死。
姜紫不知道這些,要不是範喜,她剛才就是一屍兩命,不或許一屍更多命!
對這樣的人,根本無需仁慈。
鄭域已經沒有還手能力,姜紫握著祭臺,範喜鬆開懷抱,放她離開。
姜紫拿出祭臺,眼也不眨的將祭臺靠近那人的手,剛才這人要殺她,她可是祭臺的主人,不知道祭臺會不會給她報仇,而有所反應呢? 範喜看她撒嬌的樣子,心中愉悅,這兇巴巴的女人也有這樣柔情如水的時候,不過…他喜歡!
“剛才怕成那樣,現在膽子又肥了,他們殺人可不像本尊處理的這麼幹淨無異味,你真不怕?”
姜紫被雷了一下,乾淨無異味,好吧…
抽了抽鼻子,此時的確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氣,越往前走越濃烈。
她臉色一白,心中發堵,有些想吐。
範喜揉了揉她的後背,眸子裡閃爍著戲謔。
姜紫甩開他的手:“不怕!”
範喜揉了揉她的頭頂,自從學會這一招來,他就玩上癮了,把姜紫本來就有些蓬亂的髮型,弄得毛躁躁的。
將她拉在懷裡,才往門口去。
範喜不阻止她看,這點血腥都受不了怎麼能行呢?
有朝一日回到妖界,他還有很多帳要清算,血腥還少的了麼!
只是姜紫要是看他殺人,怕他、躲他,那就不怎麼美妙了。
山莊門外,是一小片的空地。
白衣染血的荊翮,清冷的慶卿,還有殺氣騰騰的明善被一群青衣武人團團圍殺,地上還躺了幾個或黑或青色的身影,雙方俱有損傷。
張廉正和慶卿鬥在一起,神色冷凝,不復初見時的憨直,這還是姜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張廉,也是姜紫第一次看到這樣冷兵器的群鬥。
“哧”、“哐”的聲響交織,聽得人心驚肉跳。
“齊國餘孽不能留,兄弟們,咱們要是不能將田翀帶回去,連坐之罪是跑不掉的,跟他們拼了!”一個面色沉凝,濃眉細眼的年輕人唾了一口,面帶殺氣的高呼一聲。
“鄭相公言之有理,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這些天殺的王子王孫,要殺直接去咸陽,偏要跑回萊縣來,給咱們這是滅頂之災!”
“拼了!”
慶卿和明善手中的劍越發快準狠!
張廉面無表情,髮絲有些散亂,被稱為鄭相公的男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劍突然刺向荊翮。
荊翮肩膀上包紮了,但白衣又滲出血來,他腳步已經有些不穩,唇色發白,被鄭相公一劍刺來,身子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狼狽的避開,本來飄逸的衣服被劃中,撕開一條長口子。
“把荊翮帶出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姜紫總算回過神來,這可不是演戲,而是生死相搏!
範喜冷眼瞧著,將姜紫牢牢的錮在懷中半攬,穩穩的走下臺階,明明打鬥成一團的人卻無法靠近他,十分詭異的讓出一條通道來,別說血絲,就連一絲灰塵都沒有粘上。
走到荊翮身邊,他長臂一伸,攫住了荊翮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肩膀一掄,荊翮的身子直直的飛出去,最終落在一旁一株高大的老樹丫上,卡住。
“你…”姜紫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