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咱們就瘋了。我雖然不懂風水陣法,可我能推測這陣法肯定跟黑衣女人有非常大的關係,你要來寒風寺也是受她脅迫,她一再強調跟你有段姻緣,我猜會不會是前世有什麼孽債?”
我很絕對的告訴老曾,我跟黑衣女人絕對不認識,更不可能存在所謂的狗屁前世,她絕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老曾凝眉說:“所謂心結還要心藥醫,不管你是否承認,她將你困在這奇陣裡,就是對你的心結解不開,不如我們嘗試幫她解開這疙瘩,說不定就能得救。”
我心裡隱隱覺得老曾說的有道理,可事實上我內心極端排斥黑衣女人,對她強加在我身虐債,我更是排斥。我想,就算我不記得前生事,我也能肯定一定不會跟這種變態女人發生任何關係。
老曾指著我身後,說:“她來了”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黑衣女人站在馬路中間,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面容,正面朝我們這邊。
我本來又想逃,想到老曾說的話,我咬咬牙還是決定面對她,便走到距她十米左右的地方,對她說:“你應該能看到,我只有十七歲,我的年紀距你說的那些話太過遙遠,所以我不相信跟你有過什麼關係。但你一再強調我們之間的感情,說我如何對不起你,我想如果這些都是真的,一定是我前世的犯的錯,你能告訴我你一直找的那個我,以前是誰,叫什麼名字,跟你到底發生過什麼嗎?”
黑衣女人沉默了良久,突然說:“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來路,我只知道他就是現在的你,我一定要你給我一個答案。”
我呆了,反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又是誰,你是什麼來路,又是怎麼死的?”
黑衣女人的聲音極為冰冷,在這無光的城市裡,透著一股陰冷悲涼的氣息,她說:“我叫木子,我並不是鬼魂,也非殭屍,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寒風古寺封存了我的愛情,也封存了我的一生,你要想解開我們之間的結,就必須重新踏入這座孤獨的世界,裡面全都是我們的過去,你可以找到答案。”
黑衣女人說完話,就緩緩走進黑暗之中,我和老曾面面相覷,不知道她說的糾結是什麼意思。一陣陰風吹過來,我和老曾一起打了個寒顫,只覺得眼睛一陣酸脹,彷彿眼裡進了渣子似的,就要流下淚來,等我們揉了半天能看見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就站在滔滔江水面前,腳下是寒風寺石龜遁走的地方,四周一片安寧,唯有江水流過的聲音。
我和老曾互相摸了對方的手臉,發現彼此都有溫度,不禁一陣欣喜,原來我們真的活著。剛才經歷的那一切,都只是我們不小心走進了黑衣女人的奇陣裡,那些都是陣法創造出來的假象而已。
古鐘兀自在古寺走廊上悠悠晃動,綿綿鐘聲不絕於耳,我們依舊沒有看到那個敲鐘的人。我和老曾走過去,老曾舉起手機的光仔細的檢視古鐘上雕的花紋,我也湊過去看,發現花紋上畫的,恰似一條條巨蟒一樣怪異的奇獸,老曾說那就是龍的第四子蒲牢神獸了。
望著遼闊江面,重獲新生的我滿腦子都是黑衣女人對我說過的話,我想,難道我的前世真的來過這種離奇的古寺廟,跟一個神經病一樣的女人發生過什麼,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並不是這樣?
第119章 楊父解密
我們在寒風寺後面,發現一處高聳起來的臨江懸崖。 寒風寺面對江灘,背依一座不高的無名山,山勢斜衝下來,在寒風寺後背江面截斷,形成了一座距離江面十多米高的山崖。我和老曾站在懸崖上,望著下面滾滾流過的江水,江風撲面而來,陰冷異常,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心裡就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這種感覺跟我在黑衣女人制造的陣法裡,在高樓圍欄上朝下憑眺時的感覺一模一樣,非常嚇人,我心裡一動,暗想陣法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