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女人額頭,見她印堂上的黑氣比之剛才,似乎又暗了許多,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會發作。
女人說:“大師,我剛才最賤,看在大家都是大陸人的份兒上,你一定要救我,我孩子還那麼小。”
我點了點頭,道:“你撞上玻璃的時候,是在跟你老公賭氣,還是根本就看不見落地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