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
舒澤擺擺手道:“不過是一些比較簡單的知識,就當交流了,哪要什麼學費。”
孟子濤接過話道:“就是,剛才你都講了那麼多油紙傘的儲存方法,就算有學費,也已經綽綽有餘了。”
“這不一樣……”
“鄧先生在嗎?”
鄧老闆正準備細說的時候,門外有幾個人走了進來,孟子濤看了過去微微一怔。
“宋掌櫃,您怎麼來了?”孟子濤有些驚訝道。
來者之一正是宋修平,說起來,自從和宋修平認識之後,孟子濤先前每回來金陵只要沒事,都會去他那坐一會,交流一下,不過現在孟子濤越來越忙,連金陵都沒多少時間來,宋修平那邊也已經很久沒去了。
“你們也在?”宋修平看到孟子濤和舒澤都在,很是納悶,難道他們是先自己等人一步嗎?:
見此,站在宋修平旁邊的的一位肚大腰圓的中年人,小聲問宋修平道:“你們認識?”
宋修平不知道孟子濤和舒澤的來意,只是做了簡單的回應。
這時,鄧老闆開口問道:“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中年人一看正主出現了,也懶得再問孟子濤他們是誰,笑容滿面地向鄧老闆伸出了手:“鄧先生您好,本人杜智軒,昨天晚上跟您聯絡過的,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
“原來是杜總,真是失敬。”鄧老闆客氣地跟杜智軒握了握手。
杜智軒笑呵呵地說道:“其實我本來上午就應該到您這裡的,只是臨時發生了一些事情才耽擱到了現在,還請您見諒啊。”
“哪裡,哪裡!”鄧老闆態度十分客氣,但這樣的態度也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客氣了幾句,杜智軒笑道:“鄧先生,不知道我昨天電話裡跟您說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鄧老闆直接擺了擺手,婉拒道:“杜總,既然你能夠找到我,想必也已經打聽過了我的過往,說句實在話,如果我有一點想出山的想法,也不可能在這裡安心開一家這樣的小店,所以我只能說聲抱歉了。”
聽到這裡,孟子濤和舒澤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這位鄧老闆以前肯定不一般,說不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這讓他們都興趣大增。
杜智軒微笑著說道:“鄧先生,我也能理解您,不過,您還年輕,一手出神入化的賭石本領就這麼放棄了,我都替你覺得可惜。”
舒澤聽了這話,心中一動,想起了一位隱退的賭石高手,再對比一下鄧老闆的年紀和相貌,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了,這頓時讓他高興地差點笑出聲來。他先前還在為自己新開的珠寶公司,沒有能夠坐鎮的賭石名家而煩惱,沒想到轉眼前居然就送上門來了。
鄧老闆搖了搖頭:“杜總,你別說了,我沒有重新出山的打算。”
杜智軒連忙說道:“鄧先生,您先別急著拒絕,我們集團還是很有誠意的,首先薪酬方面,肯定按高標準來定,另外,您兒子的成績非常好,我們集團完全有能力讓他進入英國最好的五所大學讀書。”
鄧老闆本來神色還正常,但當杜智軒提到他的兒子時,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語氣生硬地說道:“杜總,還是那句話,我是不會重新出山的,你請回吧。”
杜智軒見此情形,表情也有些尷尬:“鄧先生,我建議您別先拒絕,好好考慮一下,晚些時候我再來。”
他可能是不想聽到鄧老闆的拒絕,話音剛落,就告辭離開了,宋修平也跟著一起走了。
出了店門,杜智軒就小聲怒罵起來:“什麼玩意,真當你鄧淞是不可能替代的嗎?我親自過來邀請,居然還跟給我臉色看,要不是你還有點用,非得讓你嚐嚐我杜某人的厲害不可!”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