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後,才對著恭親王說道:“今個王爺瞧見了沒,諸王大臣沒有來。”
“太后宣了,只不過幾個人都告了病,我瞧著也沒什麼病,只不過不肯來罷了。”
“諸王大臣估摸著是不樂意建鐵路吧?只不過如今太后面上雖然尊敬的很,裡子卻不太信他們,所以他們的話也沒人聽了,”寶洌Р瘓踹襉輳�叭緗袂譜牛�故峭躋�撬禱跋熗戀娜耍 �
“且別說這個了,”恭親王搖搖頭,“這些勳貴們,沒來,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文山,等下出了園子,你陪我去豫親王宅子瞧瞧,他是第一個老派的人。”
“是。”文祥應下,恭親王又問:“上次的事兒你料理的怎麼樣了?”
“就等著太后問了,”寶洌Ч鉅煨Φ潰�爸磺範�紜!�
恭親王點頭,“務必要做的漂亮,不能出任何紕漏。”
“曉得了。您就放一萬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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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海回到了圓明園,之前的頹廢淡去了許多,只是眼角還是通紅的,素來嬉皮笑臉的他見到侍衛宮人們,也不多說話,木著臉進了勤政殿,給慈禧太后打了個千,太后放下摺子,轉了轉右手的寶石護甲,“回來了?”
“是,奴才回來了。”
“這些日子可是想通了?”
“沒想通,”安德海輕輕說道,“只是也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娘娘這裡離不開人,帆兒姐姐走了,娘娘身邊可沒幾個服侍的人了。”(未完待續。)
八、鐵路紛擾(五)
“你能這樣想,就是極好,”慈禧太后想起前塵往事,不由得也動容,“她陪我這麼多年,這樣走了,我卻也沒見她最後一面。”
“太后請節哀啊。”安茜連忙勸慰,“帆兒也有了大阿哥,九泉之下必然是含笑了。”
“也只能如此了,”太后雖然是熱心腸的人,卻也不是悲風傷月的林黛玉,只是眼圈泛紅,“你休息了這些日子,回來就好,內務府賺錢的營生,你好生做去。”
“是,奴才斗膽,聽聞洋人專門設定婦人生產醫科,不如學習一番,獨立設一科,來救助孕婦幼兒。”
“好,你能有此心,有什麼不能夠的,”太后大喜,“一科未免太少,不如設定一院,收集天下幼兒婦產名醫,坐館門診,再授課收徒,過了幾年,這就是你的功德了,你去做便是,無需計較銀錢。”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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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親王到底是老了,就連恭親王和文祥聯袂到他的宅子裡探視,都沒有親自迎出門,只是在花廳,幾個丫鬟的簇擁攙扶下拱手行禮,要知道一個是議政王,總攝朝政,另外一個差不多是領班軍機大臣的位置,可見義道的身子骨確實是不好了。
“王爺這是做什麼,身子不好躺著歇息,咱們也不是外人,何須如此多禮。”
聽到文祥的話,滿臉老人斑白髮蒼蒼的義道搖頭,勉強伸手讓兩位坐下,已經是快三月的天氣,義道的身子上還穿著一件紫狐毛的坎肩,“兩位貴客來我這裡,沒有出門迎接已經是失禮了,還沒嚥氣怎麼敢不起來,論理,應該叫本格出來迎接的,本格呢?又去那裡野了?”這句話是問垂手伺候在一邊的管家。
“大爺去跑馬了,這會子應該在玉泉山。”
“立馬叫回來,就說家裡來了貴客,叫他回來陪!”義道對著恭親王笑道,“叫王爺笑話了。”
“那裡那裡,咱們八旗子弟自然要練習騎射,本格這樣尚武,是國朝的幸事,”恭親王笑道,三個人寒暄了一番,還是文祥開口的,“豫王,前些日子勤政殿商議鐵路的事兒,怎麼沒來?”
“這身子骨出了正月就不太舒坦,太醫說叫我靜養,要我在勤政殿跪幾個時辰,就算有墊子,我這把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