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話,“這兄弟我是能擔保的,但是話說話來,到底這北去,怕真是禍不是福啊,”李鴻章眉毛皺了起來,“敗了還好說,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就怕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張樹聲低頭思索了一番,“大人,若是貴人與你交往頗深,又把為何全軍北上之事註明,大人瞧著合情合理,此去自然無妨。”
“交往自然是深的,倒是不瞞著兩位,我這個署理巡撫還是她哪裡得來的,若無當年她一手提拔,焉有我李鴻章今日!”李鴻章說道,“只是信中未說任何事由,只是叫我率全部北上!”
“吳老弟說的極是,可見貴人所謀極大,若是對著洋人,怕是恨不得要他們盡數覆滅,才有這樣的大動作,想必曾總督那裡頭也接到了聖旨,”張樹聲站了起來,拱手,“得了必然功耀天下,敗了必然是粉身碎骨,標下聽大人的意思,大人一言而決!”
就在此時,親兵在外頭稟告,正在思索的李鴻章被驚醒,“什麼事兒?”
“軍門,剛才那夥人讓小的來問軍門,軍門的意思如何?他要回去覆命了。”
李鴻章眉心皺成了一個疙瘩,大拇指被白玉扳指硌的發白,一時間帳內寂靜無聲,張樹聲和吳長慶只是看著李鴻章不說話,李鴻章苦苦思索了一會,下定了決心,劍眉一挑,沉聲對著帳外候命的親兵吩咐道:
“告訴他,就說本官已然定好了!”(未完待續。)
ps: 求求訂閱。。。。
三十八、南軍勤王(三)
“哎,”僧格林沁長嘆,“我何嘗不知咱們中國武力如今已經遠遠不如洋人,第二次大沽口之戰,不過是趁了洋人輕敵,才有了擊斃聯軍主帥的功勞,可倒好,咱們自己倒是又輕敵了!”
“可即便是打不過,那就能不打了嗎?”僧格林沁搖搖頭,“為將者戰死沙場乃是常理,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若是能為國效力,把洋人擋在四九城之外,”僧格林沁臉色轉為堅毅,“死又有何所難的?!!!!”
武雲迪撲通跪下,“大帥,切勿作此不祥之言,皇后娘娘也曾說過讓標下努力練軍,把健銳營往死裡練,標下的騎兵自然比不上王爺的蒙八旗勁旅,可皇后說了,要給標下找來幫手,務必要勝一次洋鬼子!”
僧格林沁聽到武雲迪的話語,滿臉不可相信,迅速把跪在地上的武雲迪拉了起來,“你說什麼?皇后娘娘又說了什麼!”僧格林沁穩了穩心神,“你把皇后娘娘的原話,一五一十,一個字都不許拉下地告訴我!快!”
咸豐十年初秋,皇帝下詔命南方各地勤王,曾國藩、江忠源、胡林翼各自奉召均有部屬北上。
“好糊塗的僧王!”恭親王惱怒地拍了桌子,“我們怎麼能如此不講信義落人口舌,荒唐,真是荒唐!”
“也不是僧王能左右的,”桂良長嘆,“這怕是中樞的意思,七月二十九日的上諭說,‘勿令折回,以杜奸計’。”
“奸計?我看著這才是肅順的奸計!這主意出的!嗨,這簍子是越捅越大!”
“巴夏禮也太狂妄了,不教訓教訓他,他真以為我們中國無人。”桂良說道。
“這卻是中了他們的激將法,”恭親王不以為然,“這些年洋人們無時無刻不在哪兒鋸碗戴眼鏡兒,沒碴找碴。若是南洋小國,或者天朝藩屬,抓了殺了也就罷了,這些個國家。又非中國之臣,哎,恐怕難以善罷甘休!”恭親王嘆道,又問:“這些人押進京了沒?總沒有就地正法吧?”
“僧王已經叫人押送進京了,關在圓明園裡頭。聽說並沒有虐待。”
“這便是好事,”恭親王長舒一口氣,“大不了咱們也別對著蘇武那樣,好吃好喝關著就罷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肅順這廝可別想著法子弄那夥子人,岳父,你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