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請張桑把小姐交給美子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急什麼?”載漪揮揮手,幾個伴當攔住了美子和似乎暈過去的柳生櫻子,他懶洋洋的說道,“既然被我們追到了柳生小姐,不是說隨便我怎麼樣嗎?來人啊,叫上人,開好房間!”
“王爺,您可是最清貴的宗室,”張佩倫酒才醒了一點點,這會子還是頭暈暈的,但是這怒氣卻是蹭蹭蹭的上來了,他只是還強忍著怒氣,“佩倫在此,請王爺給下官一個面子!”
“你多大的面子?”載漪怪眼一翻,“在我跟前你有什麼面子?張大人,我勸你別找不自在,咱們在陝西巷多有交情,可到了愛江山更愛美人的時候,什麼交情都不管用,若是要錢,今個咱們爺們帶了錢來了,若是開個價,把這梅亭居買下來也沒事兒,若是要才,王爺我起居八座,騎馬射箭摔跤樣樣來得,也不比你這翰林才子來的差,張大人,你護了這櫻子小姐這麼久,可吃到什麼了?看得到吃不到,這可耐受的很了吧?告訴您,今個這柳生小姐,歸爺們我了,”他朝著自己伸出了大拇哥,“您啊,和您兵部的同僚們,還是早些回去才好,天色晚了,若是被人彈劾夜宿妓家,您那兵備道,別煮熟的鴨子給飛了咯!”
載漪的話裡透著一股威脅的意味,電報房的李郎中攔住張佩倫,張佩倫早就臉色鐵青起來,在他耳邊急切的說道,“他說的沒錯,張大人你這些日子可是最關鍵的時候,別鬧出什麼亂子來,凡事從長計較!”
“我說王爺,”武庫司的鄂郎中是旗人,而且是那種改革之後奮鬥上來的旗人,對著這些蛀蟲一樣的宗室本來就極為排斥,他在邊上看到載漪如此囂張,忍不住就冷哼出聲,“您也不怕宗人府的彈劾,還有肅順大人的都察院盯著大傢伙呢,您若是在這裡幹出什麼強搶民女的事兒出來,難道就可以逃的過王法?要知道,如今大傢伙可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王爺,貝勒可以欺凌老百姓的規矩!”
“你也別和我廢話,”載漪不在乎的說道,“憑他是誰,也要知道我這身上的黃帶子是那裡來的,我效忠朝廷,效忠萬歲爺和皇太后老佛爺,就是搶了一個東洋女人算的甚東西?何況,”載漪色眯眯的盯著美子和閉目不言的柳生櫻子,“這些女人算是民女?你們幾個的腦袋瓜子怕是讀書讀傻了吧?都是出來賣的,算什麼民女呢?我等會子享用了柳生小姐,給了錢,那就是不是強搶了嘛。”
張佩倫臉色陰晴不定,聽到了這樣的話,這才真動了怒氣,“王爺,我敬您父親惇勤親王有大功於朝廷,不願意和你計較,可您一再咄咄逼人,下官實在是無法退卻,這裡是風雅之地,不能夠用這樣強搶的手段,請您離開,這事兒下官就當沒發生過。”
“那我若是不離開呢?”載漪不屑一顧的拿了一個鼻菸壺出來,放在手心把玩,“你準備怎麼著我啊?”
“下官拼著這身家性命,官位俸祿不要,也要上摺子,彈劾於你,”張佩倫恢復了淡定的神色,“王爺您是知道的,下官可是翰林四諫之首,若是王爺不怕這身上的郡王俸祿錢太多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載漪怒極反笑,張佩倫是說的沒錯,可這人活一輩子,對著這些旗人勳貴來說,只怕是面子更重要些,這會子若是弱了面子,將來如何在兵部這麼多官員面前抬起頭來,這會子也無暇顧及這後續的後果如何了,“我若是怕了你,受了這麼一句半句的威脅,就推讓,那就敢自稱是愛新覺羅的子孫,老楊,”載漪淡然說道,“加把勁兒,把柳生小姐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