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說是八旗子弟原應該就要這樣武勇才對。”
太后笑道,“若是這些幾萬兩銀子一年俸祿的親王郡王國公們都出來給皇帝效力,咱們倒是不用擔心什麼了,如今聽說還是那些八旗的破落戶才肯出去當兵,家事好的辦洋務建工廠,這可不太對,我要的是大家都樂意去當兵,去講武堂學習才好。”
兩個人正在說話間,皇帝又到了,淳王福晉連忙起身,皇帝大步走了進來,看到了醇王福晉行禮,笑道:“七嬸來了。”
“你七嬸帶著你二弟弟進宮,我讓他們多陪著我幾天,”慈禧太后說道,“你也帶著二弟弟到處逛逛才好。”(未完待續。)
二十九、聖壽慶典(六)
“宮裡頭就是二弟弟的家一般,沒什麼可拘謹的,”皇帝笑道,“七叔的孩子最小,叫載澄帶著他到處玩玩,西苑這些日子秋景甚好,最適宜逛一逛了。”皇帝說道,這時候奶媽抱了載湉進來,皇帝低著頭摸了摸載湉的虎頭帽,“幾日不見,湉哥兒這麼大了。”
載湉也不理會皇帝,只是拿著那個貓眼石護甲在玩著,貓眼石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好看,淳王福晉見到皇帝來請安,也不坐下,知道大概兩個人有事兒要談,於是就笑道,“入宮來,還未曾去鍾粹宮請安,如今趁著天色尚早,不如我先過去請安。”
慈禧太后點點頭,母子兩個走了出去,她看著載湉的的背影,不免的有些發怔,這個孩子,就是日後的光緒皇帝?
不過自己穿越以來,歷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想必接下去,也不會有這個身份的光緒皇帝存在吧。
皇帝坐下,對著太后笑道,“皇額娘,今個兒子自己個獨坐,有件煩心事兒想起來,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好,特來問一問皇額孃的意思。”
“什麼事兒?”太后說道,“說來聽聽,皇額娘也是普通人,不是什麼諸葛亮,”太后笑道,“不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說出來大家一同聽聽說不定能想出事兒來。”
“還是八旗丁銀的事兒……”皇帝剛一開口,就被皇太后止住了,她揚揚臉,對著裡頭伺候的人喝道:“皇帝和我說話,你們都退出去,不許偷聽!”
簷下的腳步輕輕走遠,皇太后這才轉過臉對著皇帝說道,“怎麼好端端又提起這件事兒了?”
“這些日子,我看了戶部的摺子,舊歲八旗丁銀所佔支出之比率,實在是太大了,”皇帝鬥志昂揚,目光炯炯,“若是如同新軍一般,這些人能排上用場,這也不免算是物有所值,可大部分之人,只是混吃等死罷了,有不少人素日只是借貸過日子,然後每年一次拿著丁銀來填以前的舊窟窿,可這些人偏偏還心高氣傲,什麼事兒都不願意去做,只是逛戲園子泡茶館鬥雞養鳥,整日把京中鬧得烏煙瘴氣,八旗都統哪裡,全是他們的不法之事,在京中,天子腳下,就是如此,在外界還能好的了?”
“兒子看史書,單單這前明之鑑,就足夠觸目驚心,宗室藩王就如吸血鬼一般攀在國家的身上吸血吃肉,如今我們也有這些廢物,”皇帝厭惡的說道,“這幾年來,大開商貿,每年戶部的收入大為增加,遠超以前,不然這丁銀早就拖死了咱們,不用說什麼平叛,自然也不用說北伐俄人了。再者,丁銀頗多弊端,發米發錢都是不好,”皇帝焦躁的說道,“算來算去,只是肥了那些主事的人,地下的人還是窮的叮噹響。”
太后站了起來,在地上慢慢踱步,“舊歲要八旗子弟入學,參軍或者當差,這似乎也只是杯水車薪,位置就那麼幾個,八旗子弟,到底是人多,有品級的不願外放為官,這些爵位與國同休,死腦筋的人,更是抱著那些丁銀不肯放。你這個意思我明白,我沒有不贊成的,治國理政就像是做生意,在生意興隆的時候要居安思危,不要到不賺錢的時候再考慮這些就不好了,八旗猶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