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我想外頭自有公論,你們也應該商議個章程出來。”(未完待續。)
三十、殷鑑不遠(七)
“李師傅雖然能幫著改摺子,但是也不合規矩,畢竟事急從權,”李鴻藻深深的俯下了身子,“皇帝的身子不太好,這幾日也是強拖著病體來看摺子的,今日早上還是好好的,這會子又昏睡了過去,這樣能如何將養?實在是不行,你們說說看吧。”
恭親王默然不語,惇親王大聲說道,“凡事有皇太后做主就可,奴才等沒有不遵的道理。”
恭親王不說話,李鴻藻也是不說話,但是不代表沒有別人不說話,曾國藩磕了個頭,“如今聖躬正逢喜事兒,政務繁忙,不能輕易擱置,臣請皇太后,”曾國藩喘著粗氣,“一切章奏,凡必得請旨的事件,擬請皇太后權代皇上訓示,以便遵循。”
醇郡王和塞尚阿也連忙磕頭,“臣附議。”
“恭親王的意思呢?”太后環視眾人,看著恭親王說道。
“皇上身子不好,自然要有人代為處理國事,李師傅雖然代為批閱,但仍然是臣子,不宜僭越,”恭親王無奈的鞠躬行禮,“臣恭請皇太后在皇上養病期間,代為批閱奏章。”
“既然如此,那你們進去告訴皇帝吧,說是你們的意思,”慈禧太后點點頭,“怎麼和皇帝說,你們要好好想一想。”
“嗻。”
眾人就在養心殿的大殿裡等著,皇太后眼觀鼻鼻觀心,不一會,陳勝文出來稟告說是皇帝醒了,太后打頭,恭親王在後,一群人魚貫進了西暖閣,皇帝這時候已經醒來,只是滿臉通紅,似乎是喝醉酒的樣子,皇后和珣嬪已經避在了後頭,只有慈禧皇太后坐在皇帝的榻前,恭親王跪著和皇帝如此一說,皇帝微微沉吟,“也好,天下事不可一日鬆懈,李師傅代為繕折,是權宜的辦法,前幾日朕是怕勞累皇額娘,如今你們既然如此所請,朕自然應允,這百日內,只能是勞煩皇額娘了。只是一樣,諸位定然要一如既往,恭敬太后,明白了沒?”
“臣等遵旨。”
“你放心,你皇額娘不是戀棧的人,”慈禧太后給皇帝掖了掖被子,“為了就是讓你安心養病,不要去想外頭的煩心事兒,只要你這百日過了,身子好了,皇額娘自然就能免了這個苦差事。”
“是是,”同治皇帝感激的說道,“總是皇額娘體恤兒子,”
“你不必再煩心。”慈禧太后目光掃過,先看慈安太后,再看恭王等人,最後仍舊落在皇帝臉上,哄小孩似地說:“你放心養病好了,當著大家在這裡,我答應下來就是了。”
意思是“勉徇所請”,皇上和諸臣還得表示感激慈恩。等退了下來,一面擬旨,一面商量。皇太后與皇帝到底不同,看折以及跟軍機見面,固無二致,但一般官員的引見,以及祭享典禮,皇太后無法代行天子之職,得要想個章程。
“馬上就過年了,年底太廟祭享,得要遣派親王恭代。”寶洌б灰恢該鰨骸霸�┏�兀�饈遣幻猓烤┠諭夤僭幣���趺幢渫ǎ扛髦植羈跡��闖鎏猓俊�
“元旦朝賀,經筵等等儀典,自然暫緩舉行。郊壇祭享,臨時由禮部奏請皇太后欽派人員恭代行禮。差考出題,由軍機辦理。只是京內外官員引見,”恭王想了想說:“改為驗放如何?”
“其實也無需耽擱,只要和以往垂簾時候章程一般即可。”朱學勤說道。
“不妥當,如今算不得垂簾,”沈桂芬搖搖頭,“昔日垂簾乃是定製,如今只是權宜,既然是權宜,自然和以前垂簾事情不一般,不能召見官員,亦是不可代替皇帝自行下旨,只是就摺子上的事情處理罷了。”
“你怕是攔不住皇太后,”寶洌�鏡潰�八��齙氖露�寄蘢齙某桑�闈萍�揮校�勖遣豢�冢�勻揮斜鸕娜絲�詘鎰嘔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