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陰謀可能在別的地方動手腳?這都是需要警惕的,後援部隊需要做好這樣的準備,你給老子上,多殺了幾個法國佬,死了算逑!”
兩個人的話音剛落,遠處的法軍陣地裡面傳出了嗚嗚嗚的號角聲,潮水般的越南兵又一擁而上,李蔚把頭伸出牆頭,毫不畏懼的冒著火槍和弓箭的射擊眯著眼看著不遠處的法軍,穿著白色軍裝的法軍有條不紊的拿著槍跨步上前,他們終於開始了正面的交鋒。
“來的好!”李蔚是人來瘋的那種人,見到這麼多的法國士兵上前,不僅僅是不害怕,反而是更興奮了起來,他摩拳擦掌,“給老子轟大炮!開槍!射箭!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咱們黑旗軍的兄弟有種,還是法國佬更牛逼!”
白色軍裝的法國士兵不緊不慢的朝前進攻,在城牆上的黑旗軍士兵看來,慢悠悠的像是一群大白鵝,這個時候,法國人的火炮似乎突然啞了火,發射的頻率反而不如之前西貢僕從軍進攻的時候頻繁,“這些法國佬要做什麼?”李蔚眯著眼瞄準了一個揮著旗幟指揮的越南小頭目,砰的一聲,那個越南人的胸口噴出了一朵血花,應聲而倒,幾個越南人搭著弓箭朝著李蔚這裡“嗖嗖嗖”的射箭過來,他連忙躲在城牆之下,羽箭蝗蟲一般落在了城牆上,幾個親兵拿著盾牌防住了這輪齊射的羽箭,“老大!快,”一個士兵偷偷的越過盾牌打量著下面,“法國人馬上要上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聲槍響,他的半張臉血肉模糊,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顯然是被火槍打中了,其他的人不敢再探頭,只是防住李蔚,李蔚咬牙,他是最見不得自己親近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的,他站了起來,就在盾牌的縫隙之中,連續射了幾槍,槍槍命中,“轟”的一聲,宛如天崩地裂,遠處的法軍大炮開始了今日最為猛烈的一次射擊進攻,一下子就把李蔚身邊防守的兩個人攔腰斬斷,上半身被轟到了城牆下面,而下半身和內臟的殘片鮮血淋漓的掛在城牆上,再一下,剩下的半個城門樓子被徹底打碎,李蔚猝不及防,被一段橫樑砸中了後背,撲倒在地,一堆瓦礫掩埋了上去,頓時生死不知。
幾個人連忙扒拉那些瓦礫和木頭,角樓上的偵察兵用千里眼看到了法軍新的動向,在東門外偏北邊角度的一半法國兵原本朝著東門行進,突然幾聲呼喝,朝右一轉,越過了東門,朝著北邊行去,偵察兵寒毛倒豎,“他們要進攻北門!”他連忙揮動了手上黑色的旗幟,左右揮動了四下,“北門北門!”
而在偏南的陣營裡面,則朝中東門的中間聚齊,這一半的法**隊才是進攻東門的主力,眾人合力冒著強大的火炮把李蔚從瓦礫裡面翻出來,所幸沒有傷到要害,只是鬧得灰頭土臉的,李蔚用唾沫抹了抹眼睛,“他姥姥的,這些該死的鬼子,看來是真要玩命了!”
一個傳令兵上了東門的城牆,“傳總兵大人的命令,他親自去北門防守,東門就交給李大人你了,若是丟了城門,讓你提頭來見!”
“不需大人激將,”李蔚吐了一口血痰,“就看著到底誰先認慫!”
劉永福就在北門的城牆之下歇息,他身邊坐著一個唐景崧,正在排程各項城防的物資裝置,唐景崧雖然不通兵事,但是主管後勤糧草甚是了得,劉永福接到了奏報,點頭起身,“本帥親自去防守北門,唐老弟,後勤的事就交給你了。”
東門的炮彈之聲越發震耳欲聾,唐景崧點點頭,“這些法國人膽子真大,仗著人多勢眾,還分兵來打了,只是他們這邊沒有火炮掩護,怕也只是佯攻而已。”(未完待續。)
五十五、山西戰事(五)
他的話語剛落,左近似乎有人點了一個巨大的炮仗,轟隆一聲,嚇得唐景崧從位置上跳了起來,“什麼?”唐景崧滿臉驚恐,如今的他再也不是昔日在京中紙上談兵的文人雅士了,如今見慣了戰事,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