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他們是怎麼挨板子的,瞧一瞧和西聖爺三心二意的人,是什麼一個下場。對了,”這些人準備出去觀刑的時候,安德海陰慘慘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要記得都跪下來看。”
偏殿之內只留下來了朱執義和安德海兩個人,“小安子,”朱執義擔憂的說道,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當年一樣喊著老稱號,他只是覺得安德海此番歸來,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安德海性子隨和,雖然少年得志,說話輕佻,但是為人善良,大傢伙都樂意和他相處,如今的安德海猶如是一個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渾身帶著不祥的氣息,說話也陰陽怪氣起來,這倒是罷了,只是他覺得安德海下令打死人,實在是太逾矩了,“打死人這合適嗎?我的原意,只是教訓一番就是得了。”
安德海搖了搖頭,站了起來,看著殿外跪著烏壓壓的一群人,板子落在了屁股和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這些人耽誤了西聖爺的大計,本來就是要處置了,今日剛好,趁著我剛到,盡數給打發了,小朱子,我以前其實都錯了,凡事想著與人為善,到最後倒是忘了,到底最應該追隨的人是誰,是誰?自然是西聖,只要西聖一個人滿意了,其餘的人如何,根本不重要,我在南邊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回來了,自然要重新再立規矩,這些人吃著西聖爺的,居然還想和西聖爺作對,早就該死了,”行刑的侍衛故意的不把犯人的嘴巴堵住,打一下,那個員外郎的嘴裡就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聲音傳的極遠,只怕這個時候文華殿都已經聽到了,“西聖爺是觀音菩薩,自然是不能做這樣殺生的事兒,這樣的殺孽,我來做,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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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兩處齊發(四)
“內務府顯然是有銀子的,這點毫無疑問,”載凌搖搖頭,對著那個人的諷刺聲避而不語,“如今要緊的是瞧一瞧這個方案,別的事兒,不用你們擔心,既然宗人府辦了這事兒,七王爺監國,今日也到了此處,有什麼意見,看了方案提就是,說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兒,未免無聊,”載凌這時候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個地步,反正得罪人是一定的了,既然得罪了人,那就沒有收手的餘地,今個是一定要辦成這事兒的,“擇要緊的說就是。”
一群人在紛紛攘攘,自顧自的在大喊大叫,醇親王的眼神掃了下去,有個人終於站了出來了,是前頭老五太爺惠親王的第三子奕詢,不入八分鎮國公,親王去世後,只有一個兒子可以繼承親王的爵位,但是這個繼承,是降一等繼承。也就是說,親王去世後,只有一個兒子可以繼承他,降襲為郡王,其他的兄弟,只能封不入八分的爵位。惠親王的嫡子奕詳承襲了郡王的爵位,幾個兄弟也只是封了不入八分的爵位,他就是昔日在宗人府面前有禮有節的辯論,卻因為豬隊友說出了那幾個該死的“清君側”字眼,導致功敗垂成,只是後來又跟醇親王私下說了一番話,到底還是關進了宗人府,奕詳是個怕事的,只是攔住奕詢,“四哥,這事兒和咱們沒關係,咱們只是瞧著就是了。”
奕詢擺脫了奕詳,站了起來,朝著醇親王等人拱拱手,“論理,咱們都是八旗的親貴,或者是官兒,朝廷怎麼辦,咱們怎麼聽命就是,可這八旗的身份不同,第一,列位都說了,自家的老祖宗以前拿性命換來了,二,都是龍子鳳孫,不能有了高低區別,這兩點大傢伙都說的清楚,我也就不談了。”
奕詢說的也很清楚,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