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對於大蛇丸來說,八神的悲劇只不過是小時候父母講的幾個睡前故事而已。
“說起來,白磷為什麼沒有來?”
理論上來說這個傢伙一定會來這裡,雖然那傢伙一直不待見大蛇丸,但是一旦涉及到影的安危的時候,這傢伙也從來都沒有缺席過。不過也只是這樣了,白磷對於影的尊重僅僅來源於本體八歧留下來的根深蒂固的印象而已,只要不是真的牽扯到影的“性命”,白磷對於影也算是不管不顧——有時候也會利用影來達到自己的一點目的,比如為了給大蛇丸找點不自在而隱瞞影在根部的事實。
“誰知道,大概覺得如果我們這麼多人都無法保證影的安全的話,他來了也沒有用,所以乾脆不來了。”
對於白磷這個間接殺掉自己父母的兇手,大蛇丸同樣也不怎麼待見。只不過鑑於契約的原因,大蛇丸沒有辦法動手取走白磷的性命而已。不過大蛇丸也有無數辦法整白磷,比如把自己想做又懶得做的事情丟給白磷那條懶蛇去做,或者在蛇類生物比較容易犯困的冬季讓白磷去執行某些勞神勞心的任務。反正同樣因為契約的關係,白磷無法背叛或者拒絕大蛇丸的命令,只能暗自咬牙切齒的給大蛇丸下點絆子解氣。
於是從某種意義上不同型別的兩條蛇就這麼從分開開始一直互掐到現在【……】,並且在某種程度上還保持著詭異的和平友好【?】的關係。
“不過貌似他還在計劃著什麼啊……”
“隨他,反正無非是給我找不自在罷了。”
於是這麼多年來大蛇丸都已經習慣了,如果什麼時候白磷放棄了給大蛇丸下絆子,大蛇丸才會覺得奇怪呢。
“止水桑的速度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快呢,最猛勝已經在十公里外發現了他們的身影,我們也要稍微佈置一下了。”
聽到了最猛勝這個天然間諜的彙報,奈落暗紅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其實要想滅掉止水並不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至少有一種方式讓止水灰飛煙滅。但是老祖宗斑很好奇止水下一步的動作,並且似乎他也有一點什麼瘋狂的想法,所以大家才這麼按兵不動,而不是像慣例那樣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好吧,鼬,把那些僧侶們的幻術解開吧,我們來看看,我們的客人會讓我們得到多少樂趣。”
鼬沒有答話,只有黑色的勾玉在眼中旋轉。而那些曾經被幻術放到的僧侶們毫無所察的站起來,然後一如既往的唸佛,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曾經被幻術迷惑過。做完這一切之後,所有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從祭壇周圍消失。
只是在止水到達之前,反而是卑留乎更早一步。本來卑留乎就已經很清楚止水的目的是火之祭壇裡的神獸,既然當時因為捨棄手臂而無法完成和止水的合作,那麼現在只好履行他的另一項義務——將火之寺的所有阻礙統統消滅。
對於能夠使用禁術鬼芽羅之術的卑留乎來說,重新給自己接上一條斷臂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不過手臂斷了可以接上,那個血繼限界丟失了,卻不是短時間可以弄回來的。血繼限界者本來就少,擁有鋼遁的血繼限界就更加稀少了,卑留乎自己融合的那一個已經是目前所知道的唯一一個鋼遁擁有者,所以現在他也不得不再次尋找另外的合適的血繼限界來使用。
然而論到防禦型的血繼限界,只有鋼遁的防禦是最高的,退而求其次的話,無論如何都讓卑留乎感覺到不爽。而現在的卑留乎所有的不爽,都完全發洩到守護火之寺的僧侶身上。雖然沒有了鋼遁這樣的防禦型血繼,但是卑留乎嵐遁的攻擊力依舊十分恐怖,大量查克拉形成的積雨雲團繞著火之寺,雷電的恐怖力量將不幸被擊中的僧侶電成重傷,有些實力不濟的竟然還會活活被烤成焦炭!
當止水到達火之寺之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已經被摧毀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