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草叢裡去。”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誰叫小櫻這個礙事的女人在這裡啊。
“嗨嗨——”
雖然鳴人去的草叢那邊有埋伏,不過作為監考官之一,影是不能提醒考生的。於是影扛著的攝像機順利的把鳴人方便完繫好褲帶最鬆懈的時候被偷襲的的全過程錄了下來。
“早就告誡過鳴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警惕的……果然我說的話沒有說服力嗎?”
“不,只是鳴人大概是實戰型的忍者,所以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他就根本記不住。”
“我該慶幸現在不是戰爭年代,所以不用擔心鳴人一不小心死在戰場上麼……什麼叫實戰型忍者,你的意思是鳴人是憑本能行動的野獸派麼?”
“呃,這個意思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何必說出來呢。”
水門扭過頭寬海帶淚,鳴子啊你怎麼可以那麼白啊……你要是不是忍者就好了,至少不會是野獸派的代表啊——就連鯊魚鬼鮫都不算是野獸派的忍者啊,人家是海洋派。
偷襲的忍者扮演成鳴人的樣子本來想要趁機靠近搶取卷軸,但是迎接的卻是佐助的苦無。因為毫無防備,反倒是這個偷襲者被佐助重傷。
“你可以扮演任何人,但是卻不可以是鳴人。像他那麼特別的人,根本就不是其他人可以扮演成功的。”
毫不留情的殺掉偷襲者,佐助並不著急從這個偷襲者身上尋找卷軸,而是順著鳴人留下的痕跡去尋找鳴人。
“佐,佐助,你,就這麼殺人了?”
就算成了活傀儡,但是小櫻本人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勢。雖然當初波之國的經歷非常驚險,但是那畢竟是卡卡西和再不斬聯合演出的一場戲,實際上並沒有讓雙發損失太大,死亡更是根本就沒有發生。而現在,看著佐助毫無顧忌的揮手奪走別人的生命,小櫻忽然覺得現在的佐助異常陌生。
“不殺了他,等著他或者他的同伴尋找到機會來殺了我們嗎?小櫻,這場考試,可是真正的生死考驗。別的國家的忍者可不會因為你是五大過之一的木葉的忍者就手下留情,就算是同村的忍者,為了晉級也不一定會放過我們這群新人。如果連這樣的覺悟都沒有,那麼恐怕根本就無法在這裡活下來。”
“可,可是……”
【夠了,不要給我丟人,小櫻!】
因為止水的訓斥,小櫻也只好默默的閉上了嘴。但是內心卻把這一切都歸於影身上。原來的佐助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可是當這個旗木影回來之後,佐助就變了!所以這一切一定都是那個旗木影搗的鬼!
“啊,你們沒有遇到那個偷襲我的忍者嗎?”
鳴人從草叢裡走出來,大大咧咧的和佐助小櫻打招呼。
“站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真的鳴人!”
因為經歷過鳴人被冒充的事件,所以小櫻現在有點神經過敏。
“啊,要說證明,好像還真沒有。”
鳴人撓撓頭,表情有些困惑。
“不用擔心,這是真的鳴人。”
雖然只有一點,但是鳴人撓頭的時候露出的手臂上的一點捆縛後的淤痕依然被佐助看了個清清楚楚。為了不讓血腥味暴露出鳴人的所在,所以那個偷襲者不會殺掉鳴人,大概只是捆起來讓鳴人失去行動能力。這一切的做法都沒有錯,只不過他卻沒想到佐助會一瞬間就認出來而已。
“看來你的特訓也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至少鳴人的掙脫術還是過關了。”
“那是,術不在多,夠用就行。特別是最基礎的忍術,結印少,發動快,實用性更廣泛,而且學起來也快捷,關鍵時候可是能夠救命的啊。”
為了教會鳴人這些實用簡單的忍術,水門也是費了不小的力氣。現在的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