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這樣不得不揹負著沉重的責任的生活,朽木白哉並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也同樣揹負。
“那些都是不可避免的,貴族的孩子,就算真的是一個廢材,也一定要為家族服務。”
宮崎耀司靠著廊上的桃花木雕花柱子上,看著朽木白哉,目光專注。
“所以,不要再為曾經那些不屬於你的過失內疚了。”
作為朽木白哉的暗衛,宮崎耀司同朽木白哉一起長大,只不過他不像奈落那樣擁有一個明面上的身份。宮崎耀司,永遠生活在暗處。
“並非內疚,只是感到沒有盡到作為兄長的職責。”
朽木白哉聲音依舊清冷,看著櫻花的目光也未有一絲變化。其實朽木白哉倒是希望月下影真的是一個廢材,至少這樣的話,他還可以保證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給予月下影最大的自由。
“我很明白,這是小影的選擇。”
選擇離開,選擇去尋找自己的幸福——這是亞美用來敷衍他朽木白哉的問話的臺詞,也是讓朽木白哉成功的放棄了繼續追問的理由。
朽木白哉早就已經是朽木家的家主,但是對於應付家族那些長老們,依舊有時候會感覺力不從心。也許真的離開了,才是自由的最好選擇?雖然他確實看不慣大蛇丸,也許只是因為大蛇丸和殺生丸這兩個人的眼睛都實在是讓人感覺不爽,可是也不可否認,大蛇丸對於他家弟弟也確實不錯。
雖然自家弟弟是下面的這一點總是讓他無法釋懷。
“你明明知道緋真沒有死而是在欺騙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擔任露琪亞的大哥呢?”
明顯朽木白哉已經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宮崎耀司也順勢問了問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就算是被欺騙而答應的諾言,朽木白哉也不會失信於人。何況,露琪亞和緋真,雖然長相相似,但是性格卻天差地別。緋真的所作所為朽木白哉不清楚,但是也可以看出她是藍染那邊的人。但是露琪亞,即使已經知道緋真是她的姐姐,卻同樣與藍染對立。
露琪亞確實是一個值得疼愛的妹妹。
“你一直把露琪亞當做妹妹看待,但是,長老團那邊,似乎已經把露琪亞小姐當做家母來看待了啊。”
朽木白哉拿著酒杯的手一頓,然後酒杯又被輕輕的放下,冷然的目光投向靠著柱子的男人。
“你說,什麼?”
“白哉大人,說起來您的年齡也到了該娶妻的年齡,其他貴族在您這個年紀,兒子都已經上真央唸書了,唯獨您還是獨身一人,長老團們當然也會為你操心了。”
多事的老不死!
朽木白哉依舊看著櫻花,但是藏在和服裡的手卻緊緊地握成拳。
“露琪亞,只是我的妹妹。”
也只可能是妹妹。
“啊,這樣的話,大人的妻子,又應該選誰呢?要知道長老團那邊,似乎已經等不及要您娶妻了。說不定哪一天,他們會乾脆的把一個女人扒光了衣服送到您的床上呢。”
“隨便。”
對於他來說,所謂朽木家的主母,不過是一個幫助他養育後代的人而已,是誰都已經無所謂了。朽木白哉的愛情,早就在他接任朽木家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
“白哉大人,為什麼,這麼毫不在意?明明可以更加自由的,但是你卻甘願被束縛?”
朽木家,就像是一個無形的牢籠,而朽木白哉就是那籠中的鳥。總是籠子多麼的豪華,也始終困住了鳥兒飛翔的自由。
“我不可能放棄我的責任。”
朽木白哉終究還是那個朽木白哉,無論是多麼的不情願,他也不會放棄自己應盡的責任。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