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人說說,可是這種事,除了老婆,跟誰都無法說出口。柳石堂胸口憋一團悶氣。
柳鈞走後,傅阿姨出來收拾。柳石堂見到傅阿姨心裡更火。但是他能忍。無奈他兒子年少急躁不能忍,摸到楊巡的七寸狠狠打下去了,可是楊巡那條蛇太龐大,打,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反噬。柳石堂頭痛不已。可事已至此,兒子回去德國有用嗎?沒用!他已經沒有退路。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跟著兒子出走德國,一條是照著兒子說的做。
兒子是不是吃定了他?
柳石堂夾著香菸,在屋子裡兜圈,滿心煩悶。可是想了半天,他還是先給兒子打電話,為自己剛才的衝動做彌補。
「秋涼了,別再洗冷水澡。」
「什麼時候吃不消什麼時候停止。爸爸你打算說什麼?」
「前進廠是爸爸命根子……」
「對不起。」
「說到前進廠,爸爸太激動了。其實你做得很好,你比爸爸那些朋友的兒子都出色得多,你缺乏的只是國內的經驗。爸爸剛才不該這麼否定你,你別放心上。」
「爸爸……」
「別說了,我們父子不用說對不起,你也不會把爸爸說你的放心上。你洗澡吧。」
這話卻也提醒了柳石堂自己。他對兒子這麼信任,那麼剛才又懷疑什麼?實在是看別家父子為鈔票反目,看得多了,誰都會疑神疑鬼。可是,他的兒子與別人的完全不同,他的兒子有才,在德國的收入不會比他一年的實際收入差。兒子根本沒必要下那麼大力氣來謀他那麼點兒財,只要回德國去兒子就海闊天空了,反而是他死死地拖住兒子。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