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遠城。
“夢清,難道你那位關係最好的皇兄,可以不顧你的身死,已經三年了。”
楊凡負手站在城主府,微微含笑著道。
早在兩年前,楊凡就帶天翔公主一起回城主府了。
夢清,正是公主的小名,全名是餘夢清。
對於雨夕這位侍女,楊凡倒是很客氣,即便回到臨遠城的地盤,也絲毫沒有為難。
甚至有什麼條件,都是儘量滿足。
餘夢清與楊凡等城主府的親友,關係相處都很融洽。
這兩三年來,她完全不像一個人質,反倒像一個來家做客的親戚。
母親南宮月,經常雙眼眯著笑容,打量餘夢清,那神色就像在篩選兒媳婦一樣。
有時候,南宮月會拉著大兒子或二兒子的說:“你看奇兒這孩子,與那夢清姑娘,二人關係如此融洽,幾乎形影不離,他們是不是……”
“三公子此言差矣,不是皇兄不肯搭救我,而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唯一合適的那個人,可不是輕易能請來的。”
餘夢清幽幽一嘆。
“那個人?”楊凡呵呵一笑。
存在數億載的大王朝,怎麼可能沒有仙君級的強者坐鎮。
想到這裡,他眼角不禁露出幾分期待。
早年在天辰星的時候,他可是見識過仙君級的力量。
那藍痕君,掌控一個星空堡壘,整個天辰星在他眼中,都是微不足道。
當然,像藍痕君這等達到九重金仙巔峰的仙君,就算放眼星天世界,也不多。
一晃眼,又是十年時間過去了。
終於在這一日。
天翔王朝的使者,從王朝趕到臨遠城,可謂是姍姍來遲。
讓一個王朝公主,在敵方呆了這麼長時間,天翔王朝的忍耐,還真是不可思議。
但事實上,這些年來,除了不允許離開臨遠城,楊凡根本沒有干涉餘夢清的自由。
餘夢清甚至可以與遠在天翔的皇兄聯絡,並說明自己的現狀。
很快,父親楊林召集不少臣子心腹,去面見王朝來使,不敢怠慢。
楊凡自然也在其列。
然而,天翔王朝的使者,只來了一人。
一個人一位白鬚儒士,身著布衣,言行舉動,寵辱不驚,目光所及之處,一切如煙雲。
楊林等人,不由大駭,根本看不透此人的來歷和深淺。
站在大殿內,面對諸多強者的目光,白鬚儒士習慣性的行了禮,不卑不亢的道:“老朽王朝國師,見過大城主。”
儘管是在行禮,但是高高在上的楊林,卻有一種被俯視、被審視的錯覺。
那一剎,自己彷彿不是坐在高堂殿宇上,而是一隻俯視雲端的螻蟻。
這種感覺,讓楊林心神大亂,心裡十分不踏實。
對方只是行了一個禮,卻讓心慌意亂,無法承受。
“快給國師賜座。”楊林連忙吩咐道。
國師面色平和,很自然的坐下,彷彿這一切,是本應該的一般。
站在一旁的楊凡,暗暗吃驚。
白鬚儒士的修為意境,當真是玄妙入化,一舉一動,卻具備一種威能。
這種威能,不是源於法力,也不是由於精神威壓,而是一種意境。
“敢問國師大名?”楊林很客氣的道。
此時!整個大殿內,眾臣子降臨,都是大氣不看出一個,所有人的心神,都匯聚在這位王朝國師上。
無形中,他似乎成為世界的中心,所有事物的發展,都圍繞他旋轉。
“這種無形意境,可以影響人的心境,如果再上升一個層次,就能影響天地萬事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