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才是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的。
部落裡一時間變得鬧哄哄的,就連白的威信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最後還是由族長大人出面主持大局,安排幾個獸人先去遠山部落裡,把他們部落裡的獸人接回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冬季出去狩獵的那些。
派去遠山部落裡的幾個獸人裡,雪也在其中。
大多都是和雪差不多年紀的年輕
獸人,去遠山部落的路上,一路都在互相交談。
這個年紀的獸人,狂妄起來甚至連獸神大人都不願意全然相信,更別提是白這個獸神使者。
“白真的是獸神使者嗎?”
“我覺得不是,如果她真的是獸神使者,會帶來福澤,去年冬季我們部落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獸人,都回到了獸神大人的懷抱呢。”
“我妹妹還那麼小,只會用她的小腦袋來蹭我,我以為我會看著她長大,可沒想到她居然連長大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大陸裡只有我們部落裡的獸人是老虎,除了我們部落還能有誰?這還需要確認嗎?”
“冬季的部落都那麼冷,晚葉森林裡怎麼可能會凍不死獸人呢,白之前還一直強調,他們只不過是迷路了而已。”
這些年輕獸人說了一路,等他們到達遠山部落後,心中對白已經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那幾頭老虎,放在遠山部落的大門外,按照規矩,他們是不能進入遠山部落的。
隔著很遠的距離,雪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頭老虎是他的親哥哥。
哪怕心中早有準備,在看見哥哥的屍體時依舊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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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雪快步衝上去,擁住了哥哥被野獸啃噬的面目全非的身體,眼淚瞬間就滾了下來。
他閉上眼睛,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隔著一段距離,小獅子窩在哥哥懷裡,眼睛周圍也微微潮溼。
想揉揉弟弟腦袋的西摸到了他眼角的溼潤後,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你哥哥還在呢。”
換做平常,被拆穿的小獅子可能已經生氣到想要動爪,又或者是齜牙咧嘴開始威脅。
但是今天聽見哥哥這句話後,卻只是把腦袋埋在了哥哥的懷裡,爪爪攥緊哥哥身上的毛毛,發出了委屈的嗚咽聲。
至親之人離開自己的場景就在他們面前發生,雪的痛哭聲傳了很遠。
在這種環境下,粟也被感染,滿腦子裡面都在想著,或許未來某一天,哥哥也會離開他。
越想粟就越是難過,到後面小聲哭了起來。
西看過很多獸人回到獸神大人的懷抱,親人無一不是悲痛欲絕。
見得多了,內心也就沒了波動。
他並沒有受到多少感染,因為他清楚所有獸人在未來都會有這麼一天。
可他懷中的小獅子,似乎並不是這個想法。
粟哭的越來越狠,到後面就連身體都一抽一抽,仔細看起來眼睛都有些腫了。
西捨不得看弟弟一直這樣哭下去,就乾脆叼著他往回走。
回到山洞裡後,幫弟弟把亂糟糟的毛都給舔整齊。
小獅子坐在墊著獸皮的石床上,用爪爪揉了揉眼睛,後知後覺才開始想到自己今天的行為似乎太沒出息。
急忙把腦袋埋在了哥哥懷裡,死活都不願意抬起來。
只要粟不哭,西就不
會拆穿他,拍拍他的後背,安撫出聲道:
“粟,哥哥還可以陪你很長很長時間呢。”
“粟還小,連獨立狩獵都沒學會,怎麼就思考起了那麼遙遠的事情呢?”
原本已經好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