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放著好好的集團二小姐不當,你是跑到這裡扶貧來了?” 阮韻寒穿著一襲高定禮裙,眼裡帶著淡淡的嘲諷和同情,看著穿著再普通不過的衛衣衛褲的阮晨。 顏芊為了在基地方便,一頭火紅的長髮盤成了丸子頭,阮韻寒看見了,不屑的看看顏芊和阮晨如出一轍的老土打扮,“我的慈善酒會也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參加了,請柬誰發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她和大部分在這裡投資的華國富商一樣,看不起當地泥腿子。 阮韻寒一開口,阮晨就發現她這些年還真是一點腦子都沒長。 一如既往的自己挖坑自己跳。 混在人群中拿著長槍短炮的那些記者,她就好像眼瞎一樣看不見。 “阮董這說的是哪裡話,”阮晨開口並沒有應下阮韻寒“妹妹”的那聲稱呼,而是很官方的稱呼她為阮董。 反正阮氏的姐妹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大家都知道,表面功夫都沒必要做。 “我們這些來自華國的商人之所以在這裡投資建廠,成立公司,目的不就是為了幫助北方群島更好的發展嗎?雖然我不認同阮董對於我集團二小姐這個身份的稱呼,但是我確實很認可你說的第二句話,我來到這裡的目的確實是為了扶貧。” 她這番話要眼界有眼界,要氣度有氣度,和阮韻寒相比,高下立見。 顏芊好像覺得頭髮扎的有點難受有點難受,適時的鬆開了束髮的絲帶,一頭奪目的火紅色長髮散落。 她起身,身段妖嬈。 “這是靈族的聖女!” “聖女您也來了!” 立馬就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 今天來這裡的不僅有華國人,也有本地和外族人的混血,和個別在華國人圈子裡混的還可以的靈族人。 不少人都聽到了剛才阮韻寒說的帶著諷刺的“扶貧”“阿貓阿狗”兩個詞,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好在阮晨剛才那番話說的進退有度合理的當,讓他們面色稍霽。 如今顏芊一頭長髮散開,那些和靈族沾親帶故的人找到了主心骨,紛紛喊了起來。 顏芊不論容貌、身材還是性格都是極其惹眼的,她起身,走到阮韻寒身前,氣勢上穩穩地壓住了阮韻寒,身高還比阮韻寒高了半頭。 “說誰阿貓阿狗呢?”顏芊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平淡的問。 但阮韻寒卻從這個所謂“聖女”身上感受到了挑釁和敵意。雖然確實是阮韻寒自己找事在先,她卻沒有絲毫反思的自覺,稍稍後退一步,避開顏芊的鋒芒,“誰急著對號入座就說誰啊。” 她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打心眼裡不把這群泥腿子的所謂“聖女”放在眼裡。 下一秒,她的笑就掛不住了。 顏芊抄起了桌上喝剩的果汁,兩指優雅地捏著杯身,直接對著阮韻寒的頭倒了下去,根本不在意記者們的鏡頭還對著這裡,倒完以後還優雅地對周圍笑了笑。 “阮董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顏芊,就像你聽到的這樣,在我們的族裡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顏芊放下杯子,冷冷的注視著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阮韻寒,“你也看到了,剛才我和你們華國前來投資的人坐在一起,我們費盡心思想要促進兩個種族之間的和諧,幫助我的族人過上更好的生活。您身為阮氏集團的董事長,在這裡放什麼厥詞呢?” 阮韻寒慌亂之中終於抓住了侍應生遞來的餐巾,一把抹乾淨了臉,妝容也花了, 阮韻寒抹臉的間歇,顏芊側頭問阮晨,“這個好像沒長腦子的東西是怎麼坐穩她的位置的?” 阮晨低聲說,“主要是我表哥在打理,再說,難道你不覺得對阮氏集團的董事長是這樣一個白痴,我們才更方便辦事?” “表哥?不是你姐夫啊?”顏芊有些奇怪華國的稱呼。 “表哥,沾親帶故的。” 顏芊還想追問,阮韻寒已經把自己收拾乾淨了。 到了這種境地,居然還有不少人眼巴巴的往阮韻寒那裡獻殷勤,一個看著頗有些油膩的男人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給阮韻寒披上,擋住酒漬。 阮韻寒有點嫌棄,但眾目睽睽之下勉強接受了。 她深呼吸,恢復了趾高氣揚,“既然你知道我是阮董,那從今天開始,阮氏集團拒絕與靈族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