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一隻貓。
就連眼裡那股子刻骨的冷也像。
玉婉清被這又冷又淡的眼神掃過去,居然一時忘了怎麼往阮晨身上推。
阮晨玩著自己散下來的一縷頭髮,問,“阿姨,忘詞兒啦?需要提示嗎?”
這次輪到阮洛笑了。
“對對對!昨天晚上她出門,韻寒看時間太晚了不放心,就跟了出去,結果韻寒一夜沒回,剛才市局打電話說韻寒涉嫌投毒!我們韻寒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一定是她害了韻寒,一定是她!正德,你要她把送到公安局啊!”
阮正德張口正要說話,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很簡短,十幾秒。
掛了電話,他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眼神陰寒的落在阮晨身上。
“我在市局的朋友查到了,不是投毒,韻寒被指控謀殺!”
阮晨忽然想起早晨起來迷迷糊糊看到有幾條來自陶然的資訊,當時她憋著一肚子起床氣,沒來得及看。
陶然:“艹,你知道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在水裡扔的什麼嗎?西地那非!”
陶然:“我西地那非嚴重過敏,這次算你欠我人情,我可是賭了命的。”
陶然:“不行,越想越氣,我得指控她謀殺!什麼玩意兒也敢試圖用這種下作手段獲得我得美色!”
陶然:“我想起來了,這丫一年前就託人約過我,還出價五百萬?羞辱誰呢?勞資錄一期綜藝都半個億了好嗎謝謝。”
陶然:“被這種人覬覦了一年,更氣了。”
阮晨自動遮蔽了來自阮正德和玉婉清想殺了她的眼神,回覆,“陶影帝,我想有償諮詢一下你是怎麼發現自己西地那非過敏的?”
等她再抬頭的時候發現,阮正德不愧是商界老手,這種情況居然瞬間就平復了心情。
“婉清,韻寒的事情我來處理,今天你還要陪阮晨參加許家的宴會。”
阮洛走過去,“阮晨,我陪你去。”
“沒事洛哥,我自己沒問題,”阮晨去許家還有正事要辦,她擔心跟上了阮洛反而麻煩,“放心。”
“行吧。”阮洛拿起阮晨手機,操作了幾下,“我設為你的緊急聯絡人了,有任何情況隨時找我。”
玉婉清捂著臉站在一邊嫉恨地看著這對兄妹,心裡滋生出了陰毒的想法。
許家的宴會請了很多名流,她要在那裡,毀了阮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