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杜姐姐,我不認識她,但我可以幫您打聽一下。”阮韻寒身上已經沁出了汗。
阮欽覺察出了妹妹有點不對勁。
他們是孿生兄妹。
阮韻寒的笑都快撐不住了的樣子。
他看看錶,起身,“杜教授,弗林教授,時間不早了,你們下午有教學安排嗎?要不要我給您二位安排房間休息?”
“下午有會要開,我們該回去了。”
阮欽彬彬有禮的帶著兩人出去,“我安排了車,帶您二位過去。韻寒,來送送二位教授。”
教授們走了之後,宴會廳裡氣氛陡然輕鬆起來。
一院來參賽的學生都快興奮瘋了,大聲討論著。
“五千萬!天哪,我想都不敢想!”
“我爸媽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咱們組七個人,一個人能分到七百多萬?我沒算錯吧?”
“八個,你少算了一個,但是那也是六百多萬啊。”
“哪裡八個啊?”
“蘇縉,韻寒的男友,新加進來的。”
有人面露不悅,“這算什麼啊?他又沒參與我們的設計,憑什麼分錢?”
“畢竟是組長的男友,要不是韻寒,我們也到不了決賽,人不能太貪心。”
阮韻寒和阮欽兩人送走了兩位評委,朝宴會廳折返。
“韻寒,你實話跟哥說,這次你們組的設計專案,有沒有什麼問題。”
“哥,”阮韻寒已經想清楚對策了,又恢復了冷靜,“按照在國內實驗的情況看,只要決賽的時候發揮正常,就沒什麼問題。”
“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阮欽很清楚自己這個妹妹什麼德行,直截了當的問了,“有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
“哥在問什麼啊,就一個發明大賽,看你神經兮兮的。”
阮欽站住了腳,盯著自己的妹妹,“韻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剛才杜教授說起五千萬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組的名字,你很緊張。”
“其實就是實驗收尾有點不順利,我本想著拿名次就行了,但是誰知道杜教授想買我們的專利,我是擔心決賽的時候發揮失常,我們組的人會埋怨我。”
“真的?”阮欽還是不敢完全相信,“我今天給過你機會了,後面要是你下不來臺,別找我收拾。”
“放心吧哥。”
其實阮欽一開始根本不想管阮韻寒的事兒。
否則也不會阮韻寒給他發那麼多資訊,他一條都不回。
後來阮正德親自來了一趟M國帶來了玉婉清的口信,玉婉清拜託他一定照顧好自己的妹妹。
阮欽也問了阮正德,自己母親坐牢到底有沒有什麼隱情。
阮正德只是說跟阮韻寒無關。
在見到阮韻寒後,或許是十幾年的相伴,又或許是割捨不下的血脈親情,阮欽終究還是心軟了。
在心裡默默地又給了阮韻寒一次機會。
但是這一次如果她還讓自己失望......
阮欽嘆了口氣,沒再往下想。
阮韻寒抽空給蘇縉發了資訊,“阿縉,能幫我個忙嗎?”
蘇縉辦完入住後就消失了,只是簡單在阮欽和他的一眾朋友面前以阮韻寒男友的身份露了個面。
此刻的M國,一個華人社群。
蘇縉神情平淡的踩斷了腳下那根手指,哀嚎聲聽的他心煩,他揮手示意手下人把那個被打得像死狗一樣的男人的嘴堵上。
“蘇先生。”
小弟端來乾淨的水,半跪在蘇縉身前。
蘇縉洗淨了指縫間的血汙,接過白色的帕子,一根一根把手擦乾淨,揮手,“讓他回去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