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劉守仁,是一個天xing正直的將領,為人實在和曹cāo有著竟然不同的做事風格。
“不知道為何會將我當成叛匪?”祖昭也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公孫度的家族在上面活動,說你和叛匪勾結,並且和馬賊混在一起,並且說有著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殺害了黃家一族,黃家一族是被冤枉的,你是正兒八經的屠夫,他有著人證要為黃家翻案!”劉守仁笑著說話,卻是將最為關鍵的核心告訴了祖昭,那就是公孫勉要為黃家翻案。
祖昭點頭,他要為黃家翻案,為的就是將黃家的那個露天的鐵礦給奪在手中,但是想著給黃家翻案?遼東郡的百姓都是死人不成?不過他還是非常謹慎,讓祖平去外面串聯一下王楚楚等人,給他做個民意上的呼應。
“謝謝兄長的照顧,這次我本意是不和這個公孫勉作對,但是這個傢伙欺人太甚,竟然敢誣陷我為賊匪,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賢弟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祖昭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冷笑著說話。
兩人先後到了大廳當中,祖昭再次的坐下的時候,就聽到那公孫勉說道:“這個祖昭並不適合擔任主薄的位子,我覺得王守成倒是可以,他已經在主治位置上坐了二十年,經驗豐富,在沒有郡治在的ri子,他完全可以打理好郡治的一切政務!”
公孫勉笑著說話,智珠在握,一副掌握乾坤的樣子。
在下面的王守成更是點頭哈腰,眉飛sè舞,一臉的高興,似乎他馬上就能夠頂替祖昭的位置,而且行使的卻是郡治的權利,一股從來沒有的信心在他的胸膛裡爆發出來,讓他紅光滿面,一張臉都漲的彤紅,乍一看卻是非常像是一張猴子屁股一般醜陋。
皇甫嵩只是點著頭,卻是臭著臉沒有說話。
而祖昭也沒有坐著,只是站著聽話,此刻皇甫嵩很生氣,他沒有必要觸黴頭,而且他手下有著兩千幽騎,那是自己的親軍,只要一聲號令,別說皇甫嵩就是來的那些個親兵都可以殺的一個不留,這就是祖昭的底氣,但是這是最壞的打算,祖昭也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湊,一個公孫勉還不能夠讓他傷筋動骨。
皇甫嵩斜了一眼祖昭,冷冷的問道:“你有什麼話講?”
“可是有著證據,人證物證要都在,而且這種誣陷的手法太過於拙劣,當著大人的面,我jing告公孫家族,如果這次扳不倒我,公孫家族以後就要小心了,我以後查到公孫家族的罪證,如果夠滅門的大罪,我絕對不會姑息,這裡已經沒有了所謂官場情義,有的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公孫勉你可是記住了?”
囂張霸氣,皇甫嵩一愣,但是還是點頭,表示認可這句話,在他心裡認為祖昭並不會幹這些叛逆之事,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黃家是被誣陷的實在是可笑,連他這個將領都知道黃家臭名昭著,是一個毒瘤,祖昭到了遼東郡不把這個毒瘤給除掉,那就不是祖昭的作風了。可笑的是眼前這個公孫勉動用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上下打點,就是為了讓祖昭栽跟頭,這種手法實在是太過拙劣。
“就憑你也配叫囂公孫家族?你也配,你一個小小的家族也僅僅是徐無的一個小的土著罷了,公然叫囂公孫家族,你可是為了你的家族著想過?”公孫勉這次底氣十足,也不再說話,卻是上著那王守成說話:“請證人上堂!”
祖昭一愣,想不到對方還真的有著證人,這些證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些平ri被祖昭冷落的衙役,這些傢伙平ri就在遼東郡為非作歹,祖昭根據這些傢伙的表現直接放假趕回了老家,卻想不到這些傢伙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郡治的府衙。
“你們是誰?”公孫勉搶先問道。
“稟告大人,我們是這個郡治的衙役!”一名兇惡的衙役冒著兇光,他平ri裡仗著衙役的身份欺男霸女,在遼東郡臭名昭著,祖昭也僅僅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