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就要削到自己的手上,立刻抽回銀槍,兩手交換,猛一槍再度刺出,青芻飛身閃過,這一槍正此在一根漆紅色的柱子上,擋的一聲,槍穩穩的插在了柱子上,整個槍頭幾乎全部沒入柱子之中。
“嚯,好厲害的力道。”看的人不禁誇耀起來,能有這等力量之人,只怕能輕鬆舉起幾百斤的重物,而且看他那槍,只怕不下七八十斤,可是在他手中,卻是舞弄得如此輕鬆,一個看起來不怎麼壯實的人居然有這等力道,著實驚了眾人。
陳有志將手腕一翻,槍隨力走,嘩啦一聲,柱子上被挑出一個巨大的洞,木屑飛了滿地,那一根柱子,被槍刺到的地方,卻是一團蓬鬆,屋頂也不禁一陣顫抖,散落下諸多的碎瓦塵埃。
青芻正要轉身進攻,陳有志的夫人卻在一旁大聲的呼叫起來:“夠了,都給我住手。”她這一聲吆喝,將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眾人本來看得正夯,現在卻突然被叫停,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大家都想看看這兩大高手最終對決如何,難不成就這樣停了麼?實在是心有不甘。
聽了縣令夫人的話,那清楚收起大刀,不再進攻,而陳有志的銀槍也兀自在空中停了下來,側目回望夫人。只見那婦人右手拿著剪刀,左手抓著一簇自己的頭髮,說道:“陳有志,你真有替你所謂的沙場兄弟報仇?”
“此仇不共戴天,飛報不可。”陳有志冷冷的說,同時看向青雛。
“那你的親弟弟被害死了的仇你怎麼不報?”夫人大聲問道。
“他自己多行不義,當有此報,我又如何報仇?”陳有志說道。
夫人道:“我弟弟,好歹是一縣尉,現在被賊人殺死,你也不報仇?”
“他也是不義之徒,居然逼良為娼,你讓我找誰報仇?”陳有志說。
夫人冷冷的看著他,點頭說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陳有志字命清高,今天,你真的要放過那小狐狸精不成?”
“她本就無罪,何談放過不放過。夫人,青芻是專門負責保護你的人,今天,我卻非殺了他不可。”陳有志冷冷的說。
“你若是之意要殺他,那就先斷了我們夫妻之間的緣分吧。”夫人說著,居然當真手中用力,剪刀一合,將一簇頭髮剪了下來,緩緩鬆手,絲絲縷縷的黑髮在空中徐徐飛落,看得眾人無不吃驚。
陳有志心中也是一驚,幽怨的說道:“你為了他,居然要和我斷了夫妻緣分?”
“我話既出,自然是當真,既然你心中只有你的所謂沙場兄弟,那麼你要我又有何用,你們雖是好幾年的夫妻,可是今天緣盡於此,以後再也不相互拖欠。”夫人幽幽說道。
祖昭心中也是不解,這夫人到底什麼意思,好女不嫁二夫,她現在年紀也不大,難不成為了這點事情就真要和縣令絕了夫妻緣分,實在是太過於想不通。
“世德,我怎麼看這其中有些不對勁啊,那婦人為何一定要和陳縣令絕了夫妻之緣分?”祖昭疑惑的問一盤的蘇德。
蘇德也是搖頭,不解的說道:“我也是很不理解,她一直這樣威脅陳縣令,現在看來,似乎是故意為之一般,難道她是故意要和陳縣令斷絕夫妻緣分,而陳縣令不肯抓陳圓圓,倒是隻是一個藉口而已。”
祖昭也覺得蘇德言之有理,莫不是這婦人早就想和陳縣令絕了夫妻之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莫非她看中了什麼其他人,可是卻無法修了丈夫,所以藉故來了這麼一招?
見婦人真的斷髮絕緣,陳有志眼中也是說不盡的幽怨,他萬萬沒有想到,夫人口中這樣說著,她居然真的這麼做了,禁不住問道:“夫人,你何必如此,難道你真不想和我再續夫妻之緣麼?”
“你我理念不同,倒不如絕了這緣分,各自另外找個好歸宿,你做你的清官,我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