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就是譚浚的未婚妻了。
不過,譚浚從北京回到北原之後,還是隱約聽說了陳慧珊離家出走的事情,也就是說,陳慧珊是不承認這門親事的,他三天兩頭的跑到寧靜路,就是糾纏著陳慧珊,想早點兒把婚事兒拿下來,在單位的時候也是亦步亦趨,讓陳慧珊無可奈何。
前幾天陳慧珊突然又不見了,譚浚正琢磨著到哪兒去找呢,結果不等他有所行動,陳慧珊便又回去上班了,這讓他喜出望外,以為陳慧珊終於服軟了,所以雖然依舊按時跑去送huā接送,心裡卻不似先前那麼緊張了,還抽出時間繼續出去鬼hún。
前天晚上譚浚在鞠翠軒玩了一個通宵,身體有些虧了,所以起chuáng難免有些遲,等他下午回到單位才知道,陳慧珊居然從省藥監局調走了,這種事情自然難不住他,一查詢就知道陳慧珊被調到周安縣衛生局去任職了,所以,今日個一大早,他就開著奧迪跑到了周安縣。
將車停在衛生局門口,譚浚並沒有進去找陳慧珊,而是抱著一大捧huā靠在車上,就這樣在大門口等候,這小子也都損的,用這種辦法來bī陳慧珊,就是要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他還就不信了,躲到小縣城就能難住他嗎?
周勇開著張楓的桑塔納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場面就是譚浚將奧迪車堵在衛生局的大門口當中,只留下兩邊可以出入腳踏車,然後靠坐在車頭上,懷裡抱著一大捧的玫瑰huā,悠然自得的望著衛生局裡面指指點點的人群,他的這番做派,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難。
按了按喇叭,周勇示意譚浚挪車,不過他卻把桑塔納停在了奧迪車的屁股後面。
譚浚一開始還以為是縣衛生局的車,所以壓根兒就沒有理會,他的奧迪車掛的是省衛生廳的車牌,外人或許看不明白,但系統內部的人,尤其是開車的,沒有分不清這個的,所以他連頭都沒有回,看都懶得看,反而愈加的趾高氣揚。
周勇又按了按喇叭,這次,譚浚雖然沒有理會,衛生局裡面的人卻沒辦法裝聾作啞了,縣委的車子誰不認識啊,門房在認出車子之後就把電話打給了閆繼明,本來還在辦公室裡面有些莫名其妙的閆繼明坐不住了。
譚浚賭住衛生局大門口的時候,閆繼明就知道了,衛生局的辦公樓正對著大門,站在樓上,透過窗戶就能將門口一覽無餘,閆繼明的辦公室在二樓,外面發生那麼惹眼的事情他想不知道都難,站在視窗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眉目,不知道那個人在等誰。
辦公樓距離大門口還有一段距離,閆繼明並未看到車牌,其實即便是看到了,他也未必明白車牌的含義,能分清縣裡各種特殊的車牌,勉強能認清市裡幾種比較特殊的車牌,至於省裡的車牌區別,閆繼明根本就分不清,所以看不看得到,關係也不是很大。
周勇按喇叭的時候,閆繼明下意識的往大門口瞅了一眼,發現是一輛嶄新的桑塔納要進衛生局,被奧迪車堵住之後,他心裡便察覺到有些不妙,隨後門房的電話就打來了,閆繼明登時暗暗叫苦,把堵門的譚浚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齊齊詛咒了一遍。
看到大門裡面迎出來一群人,譚浚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隨後便以為是這些人認出了他的衛生廳車牌子,這是衝著他來的,但人群中卻沒有陳慧珊的身影,他就有些不耐煩,還沒等閆繼明帶的人走到門口,便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地:“都閃一邊去,不要影響少爺心情”
閆繼明聞言這個氣啊,若不是顧及身份以及外面專車裡面的縣領導,他都恨不得讓人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一頓,在他眼裡,抱著huā吊兒郎當等女孩子的形象就是標準的地痞流氓了,沉著臉瞪了譚浚一眼,然後擺了擺手,立刻就有保安過去催促挪車。
周勇自然看到了閆繼明迎了過來,不禁暗自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