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杯下肚便不再動酒杯子,而袁紅兵得知張楓的飲酒習慣之後卻微微怔了一下便不再勉強他喝酒。
掏出一盒軟華,遞給張楓一支,袁紅軍道:“樓下停的那輛三菱越野是你的座駕吧?”
張楓“嗯”了一聲道:“才配上沒幾天,這次在省城要停留三個多月,開著車方便。”
袁紅兵道:“不錯嘛,這就局長了?嗯,你今年二十幾了?”
張楓呵呵一笑,道:“二十五,復員回來剛兩年,不過,我的工齡可是從參軍那天開始算的,有七年啦,所以嘛,當個局長也沒啥奇怪的。”
袁紅軍“哦”了一下,道:“聽你於老師說過,你剛上大學不久便下部隊了?”
張楓點點頭,道:“是保密單位,後來借調到公安部警衛局一年多,然後就復員了。”
袁紅軍吸了一口煙,道:“難怪,不過,回來剛兩年就當上縣局的一把手,也不容易。”
張楓卻笑道:“我復員前已經是上校銜了,回來兩年才是正科,已經虧大咯。”
袁紅軍聞言笑了笑,“你那個部隊的軍銜,跟地方上的行政級別沒有可比性。”
張楓愣了一下,道:“袁大哥是明白人啊!”
他原本就有著幾分試探的意思,以於梅的家世,自不可能嫁給普通人家,於梅的父親七年前就是北原省的一把手,如今已經是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組部的部長,女婿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家出身?單看袁紅軍三十多歲就當上交通廳的廳長便是明證。
正因為知道於梅一家的底細,張楓才沒有遮遮掩掩,除了“獵鷹”的番號沒說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隱瞞,而袁紅軍的話也驗證了他的猜想,袁家不是普通人家,袁紅軍也顯然知道“獵鷹”這個特殊的部隊。
知道張楓出自那支神奇的部隊,袁紅軍的態度又生了很大的轉變,倆人開始無話不談起來,從部隊生活到國際局勢,從官場眾生到家裡的柴米油鹽,說到哪兒就扯到哪兒,天南地北的,居然越談越投機,不知什麼時候話題一轉,居然扯到醫上:“你們家是開藥房的?”
張楓“嗯”了一聲,道:“我們家祖傳十幾輩兒都是草藥郎,不開藥房拿啥生活?”
袁紅軍便道:“那你學到祖傳的幾成本事?”
張楓琢磨了片刻才道:“這可不好說,該學的基本都學了,但這一行的經驗很重要。”
於梅接過話頭道:“張楓,你們家那個藥店還開著吧?我還說什麼時候去一趟呢。”
張楓道:“當然開著啦,對了,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
於梅嘆了口氣,道:“這些年也吃過不少老醫的藥,不過始終都時好時壞,總是剜不了根,而且,效果也沒有你們家的那個藥好。”
於梅出生的時候父母都在接受審查,生活環境的不穩定加上營養跟不上,還是早產,所以有些先天不足,從小身體就非常差,經常鬧毛病,後來吃了張楓的爺爺開的方子後就有了很大的改善,從那之後便慢慢好轉了過來,在周安縣的幾年,一直都是吃的張家大藥房的藥。
回到省城之後,先後換了很多老醫,但始終都不見好,效果遠不如張楓爺爺的那個方子,所以又繼續照方抓藥,誰知道效果時好時壞,直到最近才從一個老醫那裡弄明白,原因出在藥材上,那個方子裡面有一味藥是周安縣山區的草藥,炮製方式很麻煩,所以省城的藥鋪給的都是替代品,藥效差不多,但在這個方子裡面卻似乎有些不同。
張楓卻是早就知道了其的根由,笑了笑道:“沒事兒,那個方子我知道,其有一味藥採摘比較麻煩,還要專門炮製,偏偏又不值錢,所以很少能找到地道的,我回去給您配好後送過來吧,很容易的。”
他來之前就專門給於梅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