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了他一段,不然等他快開到萬博時撥通水果的電話,被她同事告知情況的時候,厲銘辰想喬裝都不知到哪去找原材料。
厲銘辰的一句話果然慢慢止住了溫昕的哭聲,她坐起身,手背在鼻子上擦了兩把,問厲銘辰:“衣服也是借的?”
“嗯。”
“那臉總不是借的吧?”溫昕在厲銘辰面前第一次展現了她最原始最本質的性格,舉著沾了眼淚鼻涕糊在一起的手背就要往少校臉上招呼。
“……淘氣。”緩了半天才適應過這突然親密的厲少校慢慢去除轄制在溫昕手腕上的力量,“抹吧,只要答應以後再不亂來,我身上隨便往哪抹都成。”
逆來順受的厲銘辰,溫昕同樣不適應。她咂巴了兩下嘴,伸手拿過張紙巾把手先擦好,要擦臉時,紙巾卻被厲銘辰一把搶了過去,“嫂子說臉最怕感染,在這等著,不許亂動!”
每次他一嚴肅說話,溫昕就覺得自己正被當成個難訓的大頭兵,即便如此,那感覺還是暖暖的。
厲銘辰把溫昕抱起來,像擺娃娃似的把她放在床上,指頭又是一指,意思在明顯不過:敢亂動臉,你就等著挨收拾吧。
軍人在決策力方面很強,在擺醫弄藥方面卻弱的很,就像丁然總會評價感冒時分不清消炎藥和頭痛藥的李伯言的那句話——笨的比豬聰明不了多少。
所以少校先生弄好一塊“完全乾淨”的酒精棉給溫昕擦臉只用了十分鐘,他覺得和老李比起來,自己要強些。
回去時,溫昕的確沒造次,老老實實呆在床上等著,少校同志很滿意。
棉花球滑過沒有傷口的臉部,涼涼的,透過厲銘辰的眸子,溫昕看到自己眼睛亮的出奇,雖然當時她看不到自己是什麼樣子,但當厲銘辰出現在萬博天台上那刻,她想當時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和現在一樣,亮亮的,是看愛人的眼神。
“厲銘辰……”和厲銘辰說話向來也是直直的溫昕樣子突然有點變,聲音慢慢的、緩緩的,讓一臉認真的厲銘辰心突然突地一跳,“怎麼了?疼?”
“你幹嘛對我那麼好!”溫昕人生中第一個主動的吻給了要她想不愛都不行的男人。
溫昕臥室裡的雙人床平時睡溫昕和小胖子暖暖是剛剛好,當暖暖被換成成年男人厲銘辰時,再大的床也只能用剛好來形容了。
被女人撲倒後,他仰躺著感受著小女人趴在身上、被他攏進懷裡的柔軟感覺。
溫昕吻的很投入,好像要拿這個吻來把自己過去幾年的不幸全部彌補過去一樣:小舌探進少校口中,一點一點試探點觸著他。接吻上面溫昕雖然也很稚嫩,但比起厲銘辰來講還是強那麼一點的。
主動帶來的緊張讓呼吸變得急促許多,而呼吸急促的負效應就是兩人間更緊密高頻的接觸,。
“爺很寂寞”的一個好處就是材質軟,胸前兩團柔軟的每次起伏都敏感的刺激著少校的神經。再不滿足於現在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遊戲,厲銘辰兩腿一夾,包粽子一樣把溫昕抱進懷裡,捲到了身下。舌頭正淘氣的溫昕冷不防位置的調換,有點不適應的楞,也就是這個空檔,一股來自神經最根源的興奮沿著脊髓柱傳到了大腦——厲少校無師自通,把溫昕的舌尖連帶她的靈魂都一併吸走。
別說這麼緊的抱一個女人了,從小厲銘辰身邊除了大院裡像毛頭小子似的那群丫蛋外,就沒大接觸過女人。
一個吻要溫昕身心軟了,卻讓少校身體裡的血徹底沸騰了。口中吸吮著世上最美的甜蜜,摸慣槍把子的手也開始循著本能去尋求性。福。
溫昕的面板光滑的像抹了層凝脂,第一次接觸,厲銘辰就像觸電般收回了手,唇齒分開,厲銘辰控制著自己最後的理智問溫昕,“會後悔嗎?”
身下的**隔著米色休閒褲,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