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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聰
此人表面上待人親和,什麼事情都能處理得有條不絮,但內在城府確是極深。在他的心中自然是有一柄秤,以利益為籌碼。只要那邊重,他就會傾向哪一邊。“何必如此。”葉寧道。“你叫什麼名字。”“秦媚娘。”秦媚娘擦乾了淚水,端坐在葉寧旁邊。兩人一時間皆沉默不語。龐大的房間中只剩下秦媚孃的啜泣聲。葉寧也不知道說什麼可以安慰道她。“雖然現在說這個不合時宜,但既然能把你贈與他人享用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他所給與你的承諾,恐怕也當不得真,那僅僅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用心為他做事。”那媚娘常年在這風月場所,也不是初嘗世道的小女孩兒了。怎麼會不知道那所許諾的都不過是假話。只是心中抱有希望,自己不忍深思而已。此時葉寧揭穿,倒是讓她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了現實。一時間,更是哭得悽楚。“公子,你帶我走吧。你要你帶我走,我願今生今世服侍公子一生,只求公子能夠好好待我。我雖然在青月樓這種風月場所,但卻仍舊是處子身。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我甚至肯做你的小妾。”秦媚娘跪倒在葉寧的身前,面龐梨花帶雨,如同春雨後的玫瑰,更顯美豔。她一雙美目帶著哀求,哪個男人看見了不會心動不已?“你是青月樓的花魁,多少男人為你散盡家財也不過只為見你一面,你又何必如此。”葉寧疑問道。秦媚娘輕嘆了一聲,道:“公子是有所不知道。我們這些花魁,看似風光。但結局大多都是悲慘不已。我的這一身美貌,是我能成為花魁的原因。但雖知美貌終會隨時間散去,花魁頭銜的所屬更改的週期十分短。一般是四到五年。等我不再是這青月樓的頭牌花魁,我就不再可以自己選擇接不接客人,也不能再去拒絕客人的要求。到時,只要客人給足了錢,就可以肆意凌辱我。這還是好的。等到我年老色衰時,恐怕就會被淪落到門前的那些女子一樣,化著難看的妝容強顏歡笑,去主動招攬客人。”這些葉寧從未聽聞。葉寧自以為這花魁能成為青月樓的頭牌,自然是無限的風光才對。卻沒想到還會有如此辛酸。“那要為你贖身需要多少錢?”葉寧並非是對這秦媚娘有什麼想法,僅僅是心生憐憫。“一千萬兩白銀,這些還是次要的。青月樓能開遍雲夢國的各地,成為規模最大的青樓,傳聞是因為背後有著神秘的勢力在支撐。想要為花魁贖身,除了金錢之外,還需要具有很強的勢力才能。而且,那青月樓為了防止女子逃走,在每個女子的身上都植入了一種奇怪的毒。每個月的月末都需要服用解藥。如果超過七天還沒服下解藥,就會渾身腐爛而死……”葉寧倒是沒有想到這為花魁的贖身還有如此多的麻煩,沉吟了一下,道:“那讓我想想辦法吧。”——————萌萌搭分割線——————媚娘擦乾了眼淚,強擠出了一個笑容,道:“倒是讓公子見笑了,剛剛那番話只不過是媚孃的一時感嘆之言。如果對公子造成了煩惱,那公子就當未曾聽過吧。小女子不過是見公子能不為美色所困,認為公子會是個正直之人所以那樣說罷了在。接下來,就讓小女子為公子跳一段舞吧。”那媚娘從葉寧身前站起,紅唇靠近葉寧的耳邊,玉齒葉寧的耳垂下輕輕一咬。隨即便走到幾米開外,開始舞動了起來。那婀娜多姿的身軀在薄紗下扭動,朦朧卻又勾人。葉寧靜靜地看著,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亮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過了足足兩個時辰,那才重新出現。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媚娘一眼。媚娘朝他點了點頭。他才放心了下來。“葉兄,感覺滿意麼?”問道。“還行。”葉寧冷冷地道。如果不是想利用這凌家的財勢,恐怕葉寧現在就已經忍不住發難了。“我們也是時候走了,那拍賣會就快要開始了。如果公子感覺有趣,不妨以後我們再過來。”恭敬地道。葉寧隨著他下樓。只見樓前已經有一架馬車在等候著。兩人上了馬車,葉寧閉目養神,也不與交談。大約半刻鐘的時間,兩人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