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你要是耍我們的話,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三個明顯輸錢輸得惱火的青年,衝著大喊天貢的青年壓了過去,臉色有點狠厲了。
大喊天貢的青年,臉色一變,勃然大怒,“我草你孃的,輸不起就別跟老子在這瞎叨叨…咱們四人一起輪值的,卻是誰拖著拉著我一起賭的…是老子嗎?現在輸了,怪到我頭上來了…”
三個青年啞口無言,本來他們就沒證據,只是想嚇一嚇王老六的。現在把王老六惹火了,有點下不來臺了。
“媽的,老子不跟你們玩了,以後你們也別再叫我玩了。”王老六怒火難消,轉身走到了一旁,眼中閃過一抹得色。就在這時,王老六眼神一變,衝著前方的樹林喝道,“誰,大清早的敢到惡人谷來,不要命了?”
王老六這一聲大喝,頓時讓三個輸錢的青年打了個激靈。他們可沒忘了,自己的職責就是輪值,要是有人來了還不知道,被上面的人知道,可就不是臭罵幾句那麼簡單了,而是死,還是殘酷的死法,抽筋剝皮都算是輕的。
三人急忙轉過身去,果真看到清早的陽光透過樹林縫隙射來,陽光下走來了三個男子,兩個青年,一個大漢。
輸錢的惱火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三人忙上前跟王老六站在了一塊,一人厲喝道,“站住,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惡人谷口十丈外不留生物,不知道嗎,再往前踏進一步,立刻叫你們血濺五步!”
來人彷彿沒聽到這一通厲喝似的,悠然自得地繼續往前走,什麼十丈不留生物,這三人都已經走到三丈處了。
王老六眼皮子狂抽,忽然一聲驚呼,“不對,原來是他…大家快看,那人就是花洞主通緝的要犯,偷襲了花蝶少洞主的拜財神,那個保鹿城的小雜種。”
另外三個青年,猛聽之下,頓時想起來,對呀,自己可是見過畫像的,可不就是那個拜財神嗎?不是說他已經被花蝶少洞主帶人追殺致死了嗎?怎麼還活著,居然還主動來惡人谷了,活膩歪了?
沒錯,來人就是楊開,拜財神,狂戰武君凌一笑三人。三人根本不將四位輪值的邪氣青年看在眼裡。楊開那是境界太高了,懶得跟凡人計較。狂戰武君凌一笑那是武界的前輩高人,也拉不下那個臉來跟區區輪值弟子計較什麼。
拜財神卻是今非昔比,一夜之間,成為厲害的武皇,又學了楊開傳授的青萍扶風,眼界一下子高了。但很明顯,三人中還得是他出來說話。
拜財神撇撇嘴,有點不以為然,好似乎自小在勾欄之地裡養成的猥瑣習姓又冒了出來。
他一步走了出來,輕佻地說,“喂,你們四個好眼力,我就是拜財神沒錯。花蝶帶人沒把我幹掉,我倒是找回來了。趕緊的,替本少爺把花蝶那廝叫出來,我沒功夫跟你們扯皮。”
王老六怒道,“就憑你還想命令我們,你也配見花蝶少洞主?你既然大難不死,就該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這一輩子也就算過去了。沒想到你居然自作聰明,找上兩個幫手,就敢來惡人谷報仇,活得不耐煩了。”
拜財神邪邪一笑,正想說話。凌一笑已經不耐煩地說,“拜師弟,跟這幾個小癟三廢話什麼,把他們拿了,自然就有人出來了。”
“那呆傻的漢子,你敢說我們是小癟三,來了惡人谷,你也跑不掉,敢再猖狂,第一個先殺你!”王老六怒氣衝衝地甩手,三點寒芒便從袖中噴出,直射凌一笑面門。
凌一笑怒極而笑,他堂堂武宗,武界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區區幾個惡人谷的輪值青年瞎了狗眼,不識得真人也就罷了,竟敢說他是呆傻漢子,還衝著他射暗器?
這一怒而笑的笑聲,暗含了強烈的真力,一下子將暗器震飛,直入對面的巖壁之中。笑聲滾滾如雷,直接灌入惡人谷峽道中,頓時聽到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