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糊了,仙魂第三眸的視線立刻就灰暗了,眸前也再看不到什麼了,就剩下一團更加緊密的煙霧。
好半晌,楊開才漸漸恢復了神志,心驚如潮。沒想到那個女子竟然能察覺到卜算,只一聲嬌叱竟能逆流而來,直接反震於他。這種本事何止一個神乎其技了得?
“難道她就是福王的妃子,樓蘭皇妃?”楊開懷著一絲還未消失殆盡的餘驚猜測著,另一面則是有些遺憾,他並沒有看到那個女子的真正芳容。
不過,這個卜算也不是白費勁。雖然沒看清楚那個女子的面容,卻在仙魂被震動的瞬間,還是令楊開捕捉到了一絲方位。此刻,打起精神順著這絲方位將仙識全面放出去,感覺到的便是一絲奇妙到絕頂的仙禁。
楊開迫不及待地睜開雙眼,在福翔、文燈仙王、蠻荒仙王三人吃驚的眼神中,迅速衝出靜室,急匆匆地尋到一個庭院,目光一下子專注到庭院內唯一的一株奇花!
這奇花有狀如大榕樹,威武不凡。卻花開三十六朵,朵朵都如玄色牡丹,朵朵都有縱橫七尺七大,可謂是豔麗無比,冠絕群芳。其芬芳吐蕊,更是世所罕見。
嗖嗖嗖!
福翔、文燈仙王、蠻荒仙王三人先後而至。
福翔迫不及待地追問,“唐先生,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卜算陰國嗎?”
楊開笑而不答,指著奇花反問道,“這株奇花叫什麼名字,我似乎從來沒見過。文燈,蠻荒你們倆見過嗎?”
聽楊開這麼一說,文燈仙王、蠻荒仙王也端詳起了奇花,同時高皺了眉頭。旋即搖搖頭,一個說,奇了,一個說怪了,倆人用漫長的生命堆砌起來的閱歷,竟也不知這株奇花叫什麼名兒。
倒是福翔,有了那麼一絲倨傲的神采。自豪地說,“唐先生,不是我自吹自擂,這株七尺肜丹花,雖然沒什麼特殊的效果,只能用來應景。但其堅韌的生命力,花開億年不落,絢爛豪放,卻是諸天萬界獨此一株。追溯其歷史,卻是福王親手栽種。”
“七尺肜丹花…有意思,我還確實沒聽過這名兒。不過這花卻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只能用來應景。嘿,如果我猜得不錯,自打你懂事起,這株七尺肜丹花的花就沒落過地吧…”楊開怪味地說。
福翔怔了一怔,旋即笑了,“唐先生,我方才已經說了,七尺肜丹花,生命力旺盛堅韌,花開億年不落,當然是自我懂事起就沒凋謝過。”
“那就對了!”楊開心情愉悅地打了個響指。
“對了?什麼對了…”福翔下意識地一問。
文燈仙王與蠻荒仙王已經會意過來,眼神一亮,重新打量起七尺肜丹花。不過,卻是越看越迷糊,越看眉頭就越皺。好像就這株七尺肜丹花身上有著什麼難解的謎題似的。
“唐先生,能不能暫且不提七尺肜丹花。你不是在卜算陰國嗎?到底有沒有…”
“行了!”楊開截口打斷福翔,卻又忽然轉身,快步走去。其他人見狀雖然有些不解,只能快步跟上。卻是跟著楊開回到了最初來到的那個寬敞殿宇。
福翔更愣了,怎麼又回到了這裡。對於楊開賣關子似的舉動,他實在難以理解,心焦如焚而又不敢過於急切。實在是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何況之前對人還有所衝撞。
“你好好看看這裡…”楊開隨意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仰著頭閉目養神,怡然自得地哼著小調兒。
福翔神色頓時凝重了,他看得出來,楊開再回到這裡,絕不是無的放矢。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什麼值得注意才對。
福翔認真地打量起殿宇四周。這地方平時根本沒什麼人來,據說最初是用來待客的,其實壓根沒用上。因為福國封閉,有史以來就沒接待過什麼客人。
這裡的擺設也很簡單。幾根蟠龍大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