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搭了,直接衝過來。有琴趕緊向旁邊一滾,躲過了她的劈腿,然後順勢一個側踢。
兩人在道場上打得亂七八糟,卻不知道自己把道場邊圍著的那些學員嚇了一跳。從最開始快得身影模糊不清,各種招式層出不窮,一直打到後面跟街邊的小混混沒兩樣,幾近脫力,才停了下來。
有琴仰面躺著,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現在她渾身上下都痛,彌月下手不是一般的重。明知道她的痛覺比一般人要敏感還下這麼重的手。不過真的要感謝她這樣一通狂打,上午開始盤距在心頭的寒意已經消散許多。
“彌月,你下手可真重。”想明白了,有琴懶懶地抱怨。“哼,誰讓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了就讓人不舒服。”彌月比她好不了多少,喘著粗氣坐在那。說話的時候,嘴角咧得太開,扯痛了傷口,捂著臉在那邊哼哼。
“雨陽,好痛~”有琴瞟到一邊的雨陽,撒起嬌來。“哼!這麼一點痛就受不了了,你果然還差得遠了。”彌月損了她一句。
“彌月,你是被龍馬上身了麼?怎麼學他說話。”有琴白了她一眼。“切!”
在管家爺爺的幫助下,兩人身上的傷由雨陽處理好。面對面坐著,有琴和彌月打量著對方狼狽的模樣,不由得噗地笑出聲來。兩個好友勾肩搭背地擠到了一起,取笑著對方身上的傷。青春而快樂的氣息縈繞在兩人身周。
真田弦一郎和網球部的正選們進到道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兩位世家小姐狼狽得沒有一分矜持含蓄,笑容卻如心思簡單的孩童般純淨燦爛。不自覺地,這樣的笑容就吸引了人的目光,然後,唇角輕揚,跟著她們一起展露出微笑。
“咳~”真田弦一郎輕咳了一聲,以提醒兩位少女旁邊已經來了人。有琴和彌月順著咳聲望過去,真田弦一郎的後面正站著一行身姿挺拔的少年。看到他們一行臉上未散去的笑意,意識到自己兩人現在的樣子,臉上不禁微微泛紅。
匆匆說了兩句,兩人飛快地跑去換衣服。
星野澈因為公司昨時有事,被叫回了東京,有琴和雨陽被真田龍之介留下來吃晚餐。
有琴和彌月再次面對著這群少年時,已經恢復了正常。如果是別人,被一群同樣年紀的少年看到那副狼狽的模樣,怕是見面的時候連臉都不敢抬起來。可惜有琴和彌月都不是一般的女生,換下道服,兩人已經是平常的樣子。如果不是臉上仍有的傷痕在,讓人幾乎以為那時看到的是錯覺。
真田家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用餐的時候,一座大冰山兩座小冰山,讓整間屋子靜得連筷子碰在盤子上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般。吃完晚餐,真田龍之介爺爺離開後,有琴和彌月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接著相視而笑。“吶,你什麼時候去我家玩?”因為客廳裡還有真田弦一郎和他網部球的同伴在,有琴用手肘輕輕頂了頂彌月,壓低了聲音問她。
“下個月東京有個交流會,已經有邀請函送過來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彌月也學著她的模樣,壓低了聲音。卻不知道,兩個人腦袋都快擠到了一塊,早就已經吸引了客廳裡其他人的注意力。一邊的雨陽已經懶得提醒這兩隻,由得她們去。
告別了真田龍之介爺爺,有琴和彌月依依惜別,最後在被雨陽一人賞了一拳過後,這對到了一塊就變活寶的傢伙總算分開來。在門口,又巧遇到了網球部的一行。有琴微微躬身向眾少年行一禮後,愉快地挽著雨陽上了車回東京。
第二十九章
“哥哥,我沒聽錯吧?帕特里克失憶了?”有琴瞪圓了眼,形狀漂亮的櫻唇微微張開,有些不敢相信自家哥哥帶回來的訊息。“已經證實過了。”星野澈拍著自家妹妹的頭。他沒告訴她,事實上,星野家收集到訊息顯示,柯林斯家的那位弗麗達小姐似乎曾找來一位極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