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就感激得一塌糊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如果自己放他走,回去之後立馬把他長得如花似的閨女許給他,還敲鑼打鼓給他送過來,害的他差點就把他放了,還好回去問了下他爹閨女拿回來有啥子用?
金陽可不大,徐殊覺得自己尿泡尿就能從頭尿到尾。還沒進縣城就數清楚了一共兩家酒樓、一家客棧、一家布莊、一家酒莊、幾個擺攤的、幾家雜貨店,還有兩個稍大的院子可能住的是秀才或者舉人。左看右看都不像有自己要拜師的武林高手。
進到城裡才知道,今天不趕集,有這幾號人還算這幾天天氣不錯。徐殊進到唯一的那家酒樓裡面,就看到一個馬臉鼓眼掌櫃正在摸一個肥豬腰的胖女人屁股,那個胖女人還在扭扭捏捏的亂哼。徐殊當作沒看見,叫了聲掌櫃的,來碗麵,再切個豬耳朵。
掌櫃的一聽到人聲,立馬收手進廚房去忙活,那個肥豬腰的女人可不太樂意,狠狠的一眼瞪過來。徐殊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下,一來這輩子他還真沒被女人蹬過幾回,二來一個人心裡總有些不踏實。可轉念一想:媽的,老子是土匪,現在已經接了老頭兒的班,殺人剝皮都得幹,還怕他一肥豬婆。於是馬上又抬起頭,把手往桌子上一拍,狠狠盯著肥豬婆吼了一聲:“媽的找死啊,老子拔了你的皮浸豬籠。”浸獨籠是當地一種刑罰,一般情況下用來懲罰那些偷人的漢子婆娘,捆了丟進豬籠,再塞個石頭沉河裡。這下倒把肥豬婆嚇了一跳,一溜煙就鑽進廚房找掌櫃的去了。
徐殊不禁嘿嘿一笑,做土匪是得有做土匪的樣子。他可是真不怕,畢竟亡命拼殺也好、基本功夫也好,他都有幾手,尋常的三倆個人還真是不在話下。這也是他堅定認為自己能成為武林高高高手的原因,現在自己都弄得過好幾個,每年多弄得過幾個,到自己三十歲那還是揮手彈腳一倒一堆。
徐殊正在想象著自己如何成為武林高高高手,馬臉鼓眼的掌櫃聽了拍桌子的聲音和肥豬婆的嘀咕就從廚房轉出來了,手裡提著切豬耳朵的刀,正油光閃亮,女人卻不見了。馬臉掌櫃把手裡刀一晃:“小兄弟是來吃飯來,還是找老大哥我麻煩的,吃飯找路費的我倒有,真要是想把老大哥吃肉喝血,那就別怪老大哥捨得這一身剮了。”徐殊一聽,就知道這掌櫃把自己當成江湖人道上的人了,想送點吃喝或者給點小銀子打。畢竟徐殊從小在山裡土匪窩長大,雖說有點白淨,但那只是在他老子看來,相對其它土匪來說。實際上徐匪應該說是瘦長結實、骨子裡透著點陰狠。掌櫃的閱人無數,當然知道這人的來路肯定不會是哪家大小少爺,還是少得罪為妙。
徐殊一聽,也沒理他:“吃的呢,趕快給老子端上來,大爺可不管你摸哪家的女人屁股,銀子也不會少你的,就你這破地方,沒什麼值得大爺動手的。吃完了呆會大爺問你些事。”徐殊覺得自己這個土匪是越幹越上手,以前聽來的一些話,現在都可以派上用場,看來自己真是個做土匪的料。至於掌櫃和這個肥豬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夫妻。哪個男人對著這種肥婆抱了多年,還有興趣在大白天亂摸,那可真是闖鬼了。
掌櫃的聽了呵呵一聲,說了聲好就又轉進廚房去了。徐殊坐在凳子上,一邊等吃的,一邊想著呆會怎麼問這個掌櫃的。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審問他就會,跟熟人外的其它人打交道,他可不多,得好好想想怎麼問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不一會,面和豬耳朵就端了上來。掌櫃的雖說不想惹事,也並沒怕這個嘴上毛都沒長的小子,就在桌子另一邊坐了下來。慢慢套話地問道:“小哥是剛來到縣城吧,想知道什麼只管問,掌櫃我在住了十幾年了,沒有不知道的。”
徐殊沒理他,因為多天沒吃過熱東西,先呼嚕呼嚕一口氣把面吃了一大半,才夾了幾塊豬耳朵抬頭說:“掌櫃的,我想知道金陽這地方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