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理想的夫人,甚至連徐殊,都說不出付馨竹的任何不好。付馨竹盤坐在徐殊閉關石床之上,一遍又一遍努力的執行著天元訣,努力苦熬法力,徐殊心中一蕩,突然想到了什麼。徐殊幾步走到付馨竹身前,在付馨竹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將付馨竹擁入懷中。
付馨竹的身體只一僵就瞬間完全輕鬆下來,反手抱住了徐殊,兩人之間,越言語的感情在積累和昇華。徐殊才二十出頭,作為男人只能稱之為半成品,正處在從大男孩到男人的轉變期間,大男孩和男人的區別就在於,男孩只知道一加一等於二,而男人就知道,一加一還會有很多種情況,比如一個男人加一女人,就有可能會等於三。智慧的過程需要積累,甘羅十二為相,那是機靈,不是智慧,男人也需要溫火慢燉,付馨竹就是最合格的那把火,對徐殊的支援和影響不可謂不小。至於現在而今眼目前,最重要的事,徐殊迫不及待的就想到去實踐一加一如何等於三的過程。
少女的青澀和嬌羞是一幅未完的畫卷,引人遐想卻又激動人心;少婦的奔放和熱烈是一杯初啟的烈酒,讓人沉醉而且火熱瘋狂。讓人氣短的委婉呻吟、促人心跳的起伏節奏,石洞中的螞蟻不知所措,牆上的壁虎匆匆歸家,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和瘋狂。男人的兩個戰場,徐殊都毫不示弱,半個時辰之後,徐殊膝蓋下的岩石活生生被壓出兩個深印,付馨竹臉上的表情痛苦到了極點,終於忍不住使用了《丁男奼女經》中的絕招與徐殊同歸於盡、雙雙歸天。女人的**和痛苦屬於同一塊大腦皮層,所以女人的**和痛苦是同樣的表情,這個表情也誤導了無數以為爸爸要害媽媽的小孩冤枉捱了巴掌。埋頭在付馨竹瀑布一般的長之中,徐殊感覺從未有過的心安,付馨竹就像是沉年的老酒,品入口中每轉一個滋味,讓徐殊一醉不醒。付馨竹撫摸著徐殊精實的身體,撫摸著徐殊如嬰兒一般細嫩的面板,嗅著徐殊身上清新的味道,緩緩的說道:“夫君,你成丹了,你是仙士了!”
徐殊點點頭,看著付馨竹說道:“馨竹,夫君的成功不是你的壓力,而是你的榮耀,你的修煉心態不對。”
付馨竹咬了咬自己的唇,徐殊一次次的修為爆漲,付馨竹看在眼裡,雖然同樣是高興萬分,但心底還是有一份失落,這個是人的嫉妒本性,所以才會拼命的苦熬法力。到今日,她終於知道了,自己這個夫君就是天上斷了線的風箏,沒人能夠追得上,徐殊一點明,付馨竹就徹底的想通了。
徐殊說道:“修仙之道,重在悟,悟之則明。體天悟道的過程是快樂的,你會感到身體每一次呼吸的歡悅,你會感覺到每一個細胞強壯的快樂,你會感到溶入天地的寧靜,修仙悟道,就是要越修越快樂。似你這般,每天苦熬法力,那就是走上了岐路,道心不明不穩不淨,苦修一萬年也是無用的。”
付馨竹也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她何嘗不明白,只不過徐殊說出來才有效果而已。修仙之途,會者不難,難者不會,說穿了道理就只有那麼多,最重要的就是看做師傅的教不教。真傳三句話,假傳萬卷書,少林、武當藏書數萬卷,就算你讀到老死也不可以感悟到天地元氣,更何況那些書上比級密碼還難以理解的字句。師傅傳弟子,不想傳之時就是一句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完了還敲著腦袋大罵飯桶,其它天下無不可傳之法,只有不會說的笨蛋師傅。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來,夫君近日參悟了一種傳功**,雖然動作不太雅觀,需赤身相對,且女上男下,然而你是我的夫人,為夫就吃點虧,傳了你吧!”徐殊成丹,修為爆漲,自己坐了飛機,當然怎麼也得讓玄清宗一門跟著坐簸箕吧。徐殊兩手一伸,就在付馨竹怒胸上摸了幾把,然後雙掌貼住付馨竹乳根穴,氣海之中金丹緩緩旋轉,一道又一道的金丹元氣渡了過去。徐殊在成丹之時就明白,自己的金丹之強大,今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