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是要這樣過,徐殊正在心中小小得意了下,端著茶杯正要滋一口,卻突然之間面色大變、心神不寧。這是他修煉神魂之後對於危險的一種本能,雖然坑蒙拐騙當中有一招叫掐指一算他不會,但他自從那次神遊物外之後,就會對一些巨大的危險有隱約的感應。徐殊的心臟嗵嗵嗵嗵的狂跳,整人心神都如同吃了春藥的猴子一樣沉靜不下來,門外天光大亮,他卻看出一絲黑暗來……
徐殊眉頭一皺,對付馨竹說道:“你們萬事小心,我出去一趟,會盡快回來!”
付馨竹早就感覺到了徐殊的心情不寧,還以為是這小子的不定時正常春,正在想晚上不惜大戰三百回合,也非要分個高下。現在聽徐殊的話,她抬眼一望,就看見了徐殊原來那沉靜如水的眼裡那一絲驚恐,付馨竹想了想,只說道:“好,你自己也小心,我會照顧好他們,等你回來!”付馨竹可不是普通人,她看得出,徐殊有麻煩,但她相信,徐殊可以處理好。她需要做的,就是收拾好一切,再努力修煉,才能真正跟得上徐殊瘋漲的法力,才能真的幫到他。
徐殊將頭一點,身形猛然一頓,將屋子裡的石地板都踩破兩塊,箭也似的就竄出去。出得莊子院牆,徐殊只略辯了一下方向,就奔得更快了。雖然他現在心思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但這種事情他絕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可不相信,修煉到他這種水平,還會莫名其妙管不住自己的心神。
只半個時辰,徐殊就狂奔出百多里,進入了大涼山的重重深山老林之中。徐殊正死命的飛奔著,可突然之間,那股心神不寧的感覺如同洪水一般襲來。徐殊猛然回頭一看,這下可真的嚇得他魂飛天外。只見身後三四里許,一柄黑漆漆的開山大斧,呼呼呼呼的劃破天際猛然向他的方向劈來。一把破斧頭當然沒什麼可怕的,徐殊五歲就會用來砍柴了,但這柄可不同,隔得幾里遠,徐殊看在眼裡有半丈長短,要是在自己頭上掉下來,徐殊敢肯定,自己絕對不是劈死的,而是被活生生壓死的。
徐殊猛然低吼一聲,瘋狂的將法力灌注自己的雙腿之中,將自己狂奔的度提至極限,他自己都感覺到,在自己死命的催動法力之下,腿部的經脈,都隱隱的痛起來。徐殊的身影如一道流光,剎那間就奔出幾里,可他回頭一望,卻不禁心直往下沉。那道黑漆漆的巨斧,卻在自己身後兩裡了,那斧身上道道流轉的符文,看得徐殊心裡直寒。***,我在哪惹了這麼個猛人?
徐殊開始走之字形變換方向,不停的更換自己的方位。連連變換了四五個方向的徐殊回頭一望,那柄巨斧卻如影隨形的依然往自己的身上砸來,而且自己變換方位慢了度,現在離自己已不到一里了。徐殊狂罵一通他媽逼的,自己是個白痴啊,明顯這個法寶是鎖定了自己,自己還能躲得過才是***見怪。
徐殊的臉色開始狂變,自己連人都還見到,就被人逼得狗一樣的滿山亂竄了,要是見了人還得了,估計人家說話掉點唾沫星子都淹死自己。徐殊再也顧不上其它,將天元訣運轉到極至,認準一個方向就狂奔起來。
徐殊的身後百里開外,一個滿臉蒼白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一臉陰沉的對著徐殊在狂追。就是他的神魂,在相隔百里之外,控制著這柄巨斧在朝徐殊狂劈。而此刻,書生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奇異的紅暈,冷冷的自言自語道:“想逃?我說過,天上地下,你絕逃不過我的手心!”書生說完,突然停下身子,不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