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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的麻煩,邛崍天台山的妙手真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至今還記得。後來松雲子說了,這妙手真人是邁入鍛體後期多年的積年老怪,如果付馨竹沒有師門,願意加入青城派當然不是問題,不然青城派肯定不願意為一個外人與這種有些神通的老怪去拼命,而松雲子自己不過是鍛體中期的修士,他出面也只是個陪葬的貨。

付馨竹很矛盾,加入青城派她是一萬萬個不願意,什麼是道士,身心順理,唯道是從,從道做事的人,就是道士,說白了就是萬事順天意行事,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早吐息,晚打坐的清修之人,付馨竹覺得自己的性格和年紀,天天那樣還不如直接從山上跳下來省事。

但不加入青城派就得不到青城派的庇護,按她現在忍氣苦修了一年,才剛剛穩定自己鍛體初期的修為,何年何月才得殺得過那個妙手真人。當日情急之下編下的五嶽宗、清雲真人徐殊,後來她想來想去也沒跟松雲子說明。年輕女人的心,本就是夏日的雲、海底的針,與徐殊的一番同生共死,與徐殊的幾個月相處,與徐殊一樣的年紀輕輕邁入修仙之途,她心裡的想法可是五花八門多如萬花筒,但有一點卻是實實在在,夜深人靜時,練功間歇時,想起那雙清澈的雙眼的時候越來越多,間隔也越來越短。

一推開客房的門,付馨竹就看見了徐殊。二十歲的徐殊比一年前長高了不少,一年前只比她稍高,但現在已高她大半頭了,身體也不再是一年前的精瘦,而是徐殊這幾個月苦練武技和勤修法力鍛煉出的勻稱。一雙清澈的雙眼完全隱去了童真,包括一年前的狡黠都已不見,如一汪池水,平靜而深邃;薄而有力的雙唇之上,細密的鬍鬚開始叢生,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這個一年前的大男孩有無數改變,正在朝著一個成熟的男人堅定的邁步,而且絕對是她所喜歡的那種轉變。付馨竹只稍稍用法力一探,就現徐殊的法力比她深厚好多,她心裡不由得像吃了蜜一般甜蜜起來。想起自己心裡的某一種念頭,就算出不了青城山,只要有徐殊陪著,呆個十年八年她也沒意見,付馨竹的臉不由得更紅了。

徐殊看見付馨竹一開門就望著他又嬌又喜的笑,呆了一下又滿眼春波盪漾,心裡咯噔一下,媽的,這小娘皮春了,老子這回十有**得在她身上失了身。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路,徐殊修成法力之後,他的神識強大,可不止一次神識感應到這些恩恩愛愛的事情。對於付馨竹,他絕對不會抗拒,雖然他壓根不會就自己的精力去寄託在這些不能提高實力的事情上。

徐殊嘴角一彎,就向付馨竹道:“付姑娘,一年不見,風華更勝從前,還請進來我們品茶吧!”

付馨竹正在天馬行空,聽見徐殊誇她,當下就又羞又喜,勉強壓住了心裡的喜悅,屁股扭得圓圓的就進了房間。

付馨竹身後卻跟進一個人,卻是一白麵黑鬚的瘦小老道,青城山的松雲子。松雲子活了一百多歲,剛才正在內院和付馨竹討論丹方,就聽有人報有付馨竹的故友徐殊到訪。付馨竹聽見這個名字的驚喜與剛才門口的反應,松雲子就算腦子進了水也知道這倆人關係不凡。松雲子轉念一想就想起這不是付馨竹的師傅麼?

付馨竹進得屋來,幾步就走到徐殊的身後,柔聲介紹起來:“師傅,這位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青城山松雲子道長。”在付馨竹喊師傅的時候,付馨竹手指一翹,一道指風就如尖針一般,紮在徐殊屁股蛋上。徐殊一聽到師傅二字,正在笑瞄瞄的想是怎麼回事,屁股上一痛,身子自然的反應往前一挺就將桌上的茶杯頂翻了兩個,徐